次日。
胡岩一进车间就看到了那面秃噜的墙壁,抓来个工人打听,这才弄清事情的原委。
他知道这事儿因他姨丈而起。
从私人情感出,他当然心疼江落苏受了委屈,可从利益的角度看,他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去跟韦立冬闹不愉快。
影响亲戚关系是一方面,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江落苏在他心里什么都好,但唯一的缺点是,她太站在工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了,这一点常常让他觉得难办。
韦立冬不一样,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他总能毫无原则地附和。
从管理大局上看,他需要把这样一个人放在江落苏的对立面。
这叫相互制衡。
江落苏上班迟到了半个小时,她拐去南门市场各买了一包水泥和腻子粉,打算利用午休时间,和泥调浆,把那撞破的墙面补上。
办公室里,胡岩和韦立冬都在,气氛有点诡异,三个人各有各的心虚,干脆谁也不提昨天那档子事儿。
大家各忙各的,反而轻松。
没一会儿,韦立冬接了个电话去了车间,眼看着门关上,胡岩才开口问她:“昨天没伤着哪吧?”
江落苏说:“没。”
胡岩走过来,仔细端详她:“我看那墙撞得不轻,吓坏了吧?”
这事儿多少怪自己不争气,江落苏本来想就这么过去的,可胡岩非得上赶着来送温暖。
她这人容易恃宠而骄,胡岩这一顿关怀,倒让她昨天的委屈像是丢进了热油里,煎炸烹煮,这会儿直接沸腾起来了。
“你说呢?那墙都晃了,”
江落苏没撒娇,是在撒气:“想必你也知道了,昨天我是卑躬屈膝也请不动你姨丈,他官威大着呢。
我拜托你,能不能跟他说说,不要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这样吃亏的可是厂子,不是我。”
胡岩双手撑着桌沿,明明是关切的语气,可说的全是替韦立冬开脱的话:“我问过他了,昨天那套模具确实急要,他本来是想让你等一会的,没想到你性子急,自己上了。”
“所以还变成我的错了?”
江落苏气笑了,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胡岩:“到底是模具急要,还是他故意刁难我,你心里当真没数吗?”
胡岩神色躲避,继续和稀泥:“你们两个是我最信任的人,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厂里考虑,这我都知道。
他年纪大了,有时候脑子轴,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这套说辞江落苏早已烂熟于耳。
多年来,她跟韦立冬在工作上有过不少摩擦,可胡岩从来不辩对错,也不给说法,左右谁也不愿意得罪。
算了。
江落苏想,反正她干不了几个月就要走人了,爱谁谁。
今天是月的最后一天,老规矩,下班前一个小时,全厂员工集合召开本月的总结会议。
以前在老厂区,四十来个人,会议室勉强能挤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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