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苏分拣了一上午杨梅,到了饭点,随便整了两个小菜,吃饭的时候还陪她师父咪了一口小酒,饭后,李安华让她提两筐杨梅去一趟小徐家,说是给小徐把这几天的工钱送过去。
路上李安华说起小徐家里的情况。
小徐的父亲早些年是李安华的工友,三年前得肺癌去世了,她老婆受刺激中了风,后来就一直瘫在床上,全家能活动的只剩个患了脑瘫的小徐。
江落苏去之前幻想了小徐家里的窘状,连一会儿进屋要偷偷放两百块钱都决定好了,可进了人家家里才知道,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该有的家具一样不少,电器还样样都是名牌,这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李安华口中那个理应贫困的家庭。
确实有个躺在床上的阿姨,不过看起来倒不怎么遭罪,她见李安华来了,说话虽然大舌头,但听得出挺乐呵:“李哥,小猢狲还没下班。”
李安华背着手,把三百块钱压在杨梅筐下面:“这是小徐这几天摘杨梅的工钱,两筐杨梅侬留着吃,跟小徐说一声,明早不用来了,他白天要上班,这样起早贪黑太辛苦了。”
老太太看上去很着急:“李哥,杨梅我要了,钱侬拿回去,小猢狲是心甘情愿去帮忙的,这钱侬给我,就是害我挨骂。”
李安华不废话,转身就要走,“这钱侬不要,也得挨我一顿骂。”
江落苏追在她师父后头,满肚子的疑问:“师父,我看这小徐家里条件不错呀?”
“你说呢,他一个月工资ooo多,你赚的都不一定有他多。”
“他在哪个厂子上班啊,待遇这么好?”
李安华半天不吭声,吭声就是一顿呲:“我说你一小姑娘家家的,打听人小伙子这么多干什么?怎么?想给他做媳妇儿啊?”
老头儿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又是哪里触到他的逆鳞?江落苏懒得哄他,自顾自琢磨,觉得这家容纳小徐的企业真是积了大德,这么一个破碎的家庭,竟然把日子过得也有滋有味。
如果全中国的企业家都像他这样,那就有更多底层群众能脱离贫困,过上好日子了。
江落苏帮李安华摘了两天杨梅,第三天打死她也不愿意去,杨梅是吃了个饱,可累也累得够呛。
到了周日晚上,她收到沈沧行的信息,说是这几天林澈去山石没见着她,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江落苏对沈沧行突如其来的关心得意又欢喜,聊天记录还暂停在“现在”
那两个字。
纵是纵过了,她想这回也该擒一手了,于是把昨天在杨梅树上划的那条伤口往死里搓了几下,造成红肿的假象,拍了张照片给沈沧行过去。
“哎,时运不济,又受伤了。”
沈沧行秒回,又是一个问号,可惜后面跟着的话不太中听,他说:“以你的承受能力,这点伤不至于吧。”
江落苏只恨上回在医院缝针的时候表现得太淡定,这会儿装柔弱都没人信,她试图实话实说:“辞职不干了。”
沈沧行没揪着问,大概是以为她信口开河,他说:“闲着也是闲着,明天的杨梅运动会,要不要来感受一下?”
江落苏原本听到杨梅两个字都反胃,但谁让这两个字是从沈沧行嘴里冒出来的呢?那就别有一番韵味了,她心里都打定了主意,过去的话却模棱两可:“看心情吧,明早起来要是心情好就去。”
沈沧行说:“那你可得想好,我明早极可能去绍兴出差。”
要不说这人是奸商呢,江落苏哪里是他的对手?这话撩拨的意思一点不少,还隐隐带着点胁迫,好似拿捏住了她。
可江落苏就是沉不住气,她给自己洗脑,女人得学会刚柔并济,此刻不正是最该柔的时候?于是急忙回了三个字:“明天见。”
江落苏到盛洋已经上午九点,运动会早就开始了。
估计沈沧行一早打过招呼,门卫亲自把她领到了操场。
放眼望去,场上统一的盛洋工作服,唯独她,牛仔裤配白t,清爽恣意。
毕竟在盛洋车间里混过几天,碰到好几张熟面孔,她记不住名字,男的都叫哥,女的都叫姐,逮住就问:“你们沈总在哪儿?”
人家只当她是合作厂家派来找沈总聊工作的,也不敢怠慢,往操场上人最密集的地方指,“沈总在那当裁判。”
多稀罕啊?堂堂企业老总,跑员工运动会上当裁判,沈沧行还真是半点架子都不摆。
江落苏循着手指的方向看,场上乌泱泱一片,可她还是一眼就锁定了沈沧行。
不光是因为身高,主要是气质,再加上她的多巴胺精准狙击。
仔细一看,她嘴都乐歪了,沈沧行今天和她一样竟然也穿了件白t,这叫什么?默契呗。
沈沧行这会儿正低着头记些什么,棒球帽罩住脸。
江落苏走近他,他半点没察觉,直到她撞他的手肘:“沈总,你这裁判不专业呀,你看那组,明显有违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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