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没有犯病了,自从上次吃了烟烟送来的药丸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但这两天,那种痛苦的感觉却再一次袭来。
她一直没有告诉烟烟,自己身体里的毒素已经越来越压制不住。
她知道这毒的烈性,也知道解药难以寻找,她不能让烟烟为了救她,而一次又一次身处险境。
傅蓉也不知道自己闷在被子里疼了多久,才总算熬过了这次毒发。
等她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
她掀开被子,本想起床洗漱一下,以免被烟烟察觉到什么,却忽然听到阳台上传来的脚步声。
她连忙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盖住湿了一大半的衣服,闭上眼睛装睡。
阳台边传来推拉门的声音,傅蓉感觉到清早的风透过敞开的推拉门,吹到了自己的脸上,让刚刚出了一身汗的她不自由主地打了个寒颤。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藏在枕头下的手已经摸到了手枪。
她感受到一个身影在自己的床边的停下,像是从身上拿出了一件物品,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让傅蓉意外的是,来人并未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只是在放好东西以后,久久没有离开,像是在静静地注视着她一样,一动也不动。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什么也不见,却似乎可以感受得到男人热烈而悲伤的注视。
她闭着眼,隐隐约约感觉到男人伸出手,轻轻撩开了她额前被汗水黏在皮肤上的发丝,这触感让她心头一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炸开。
傅蓉想也没想,睁开眼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房间里很暗,男人身上又穿着黑色的袍子,宽大的帽檐将他的脸遮掉了三分之二,除了下颚的一点轮廓以外,她什么也不见。
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当年一直偷偷给被囚禁的她送药的神秘人。
“是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人愣了一秒,慌乱地抽出手,在傅蓉翻身起来的瞬间,快步跑到阳台,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站住!”
傅蓉赤着脚,一路追到了阳台边。
着男人黑袍飞舞快步离开的身影,就知道他身手不凡,就算此刻追上去,那人也早就跑的无影无踪。
她有些失落地回到卧室床边,打开男人留下的盒子,一颗黑色小药丸静静地躺在盒子中间。
她纤细的指腹捻起药丸,送到嘴边闻了闻,这味道,跟之前烟烟拿给自己的那颗解药一模一样。
傅蓉将药丸重新放回盒子里,越想越觉得奇怪。
那个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给自己送药还不愿意暴露身份?
更让她觉得诧异的是,虽然她只见过这个男人几面,也从未过他真实的容貌,但她竟然莫名其妙,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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