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曙就这么坐着,任凭姜恒折腾自己,姜恒小心地给他上了药,说“腿上。”
耿曙话很少,不复傍晚洗澡时的粗鲁与野蛮做派,听得姜恒吩咐,便索性把裤子褪了,又是赤条条地坐着,抬起腿来让姜恒上药。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的双目始终盯着案几上、被姜恒扔在一旁的玉玦。
“那是你娘给你的吗”
姜恒问。
耿曙没说话,姜恒给他上好了药,正想把玉玦还他,耿曙却系上里衣布带,满不在乎地一振肩膀,穿好那身原本该是姜恒的外袍,打着赤脚起身走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
姜恒又说。
耿曙在廊下回头,他比姜恒高了半头,略有些冷淡地注视着他。
“你会在我家住多久”
姜恒问。
耿曙眼里现出一丝迷茫,末了,答道“我不知道。”
“明天醒来的时候,你还会在这儿罢”
姜恒充满期待地说,他实在太寂寞了,如果可以,他只想求母亲别赶走耿曙,但以母亲的态度来,仿佛是不可能的。
“嗯。”
耿曙简单地答道,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外袍在春风里飞扬,快步走了。
这一夜,姜恒宁静的无声世界,仿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撞开了一角,夜里他寻思良久,注意着从役房处传来的动静,脑海中充斥着诸多问题譬如耿曙带来的这块玉玦,是自己的父亲留给他母亲的。
那么父亲与耿曙,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母亲发这么大火是他的信使还是他的徒弟此时姜恒还不了解世上有关“私生子”
的概念圣贤中从不提及,也没有旁的人朝他灌输。
耿曙带着一把剑、一张丝帛、一块玉玦,千里迢迢,从安阳来了他家。
今天晚上他会住在这儿,母亲会收留他住多久离开这里,耿曙会再去什么地方走了以后还会回来他吗姜恒不禁又想起母亲站在镜前那阴森恐怖的一幕,他说不清她想做什么,但在那一刻,他感觉到一股令他为之战栗的畏惧力量,仿佛她的恨即将扑面而来,连着他也一起吞噬下去。
姜恒这夜睡得并不安稳,直到翌日清晨,劈柴的声音“咚”
的一声吵醒了他。
卫婆打了水进来让他洗漱,劈柴声依旧响着,姜恒马上意识到,是耿曙。
正转头时,卫婆在背后予他编了发上几股细辫,让他坐正。
“耿曙还没走呢。”
姜恒着镜中的自己,说道。
卫婆满是皱纹的脸上,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把姜恒打点整齐,他便穿上木屐,快步到得役房所在的后院处。
柴房里头多了一张简陋的床,院里,耿曙额上满是汗,只穿单衣,外袍系在腰间,手持柴刀,于桩上把木柴劈成两半。
姜恒问“吃早饭了吗这么早就在劈柴。”
耿曙侧头了眼姜恒,擦了把汗,答道“没有。”
姜恒年纪不大,道理还是懂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家中招待耿曙的方式过于简陋不说,怎么能让人劈柴忙道“还是我来吧。”
说着要去接耿曙手里的柴刀,却被匆忙赶来的卫婆提着后颈,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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