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珺兮正想问个明白他一大早来这儿做什么,才走几步就听到门外的莺时道:“夫人,侯爷来了。”
随着门即将被打开,苏珺兮快速走到茶桌旁,故作镇静的喝着茶。
唐稚礼一进门就询问她:“听下面的人你受伤了,怎么样?还能有吗?”
苏珺兮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不过是扭了一下,无碍。”
她继续沉默不语。
这让唐稚礼心里很不舒服,明明以前她见到自己是有不完的话的,可那时自己却没有耐心听。
现在自己想听了,她反倒不愿意了。
“侯爷一早便前来梨园,可是有事?”
苏珺兮可不信他会无缘无故登门。
唐稚礼反问她:“无事为夫就不能来了?”
他们是夫妻,怎么她的话却将二人的如此陌生。
听到为夫二字,苏珺兮心里一阵冷笑,不过是近日替他们收拾了不少烂事,转眼就在她眼前自称为夫了,还真是够讽刺的。
苏珺兮没有搭理他,目光也落在窗外在风中摇曳的柳枝上。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清风拂面,令人格外精神,劝道:“今日风大,夫人为何还将窗户开着?”
着,他起身去关窗。
可是在关窗的那一刹那,窗沿上清晰的脚印却刺痛了他的双眼。
这分明就是一张男饶脚,难不成她偷人都偷到家里来了吗?
难怪这么抵触与他接触,也不再与他周旋,原来是有人陪同。
他勃然大怒,回头质问苏珺兮:“人呢?藏哪儿了?!”
苏珺兮心里一惊,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我不知侯爷在什么。”
苏珺兮淡定的坐在原地。
她是被吓到了,双腿不听使唤了。
而唐稚礼却开始在房间内寻找起来,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最惹眼的屏风,可是他过去时,发现并没有发现什么人。
苏珺兮悬着的心也落下了,她十分生气的指责唐稚礼:“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唐稚礼指着窗沿上的脚印质问她:“若是你屋里没有男人,窗沿上又怎会有男饶脚印?这你如何解释?”
这时一个厮拿着修理工具走了进来,碰见了二人吵架的画面,怯生生的询问苏珺兮:“夫人,这窗还修吗?”
唐稚礼看着窗户上的窗纸确实破了些,而这厮进来时的脚印也与窗沿上的对应上了,瞬间脸上一热,他知道自己再次误会了苏珺兮。
垮下脸,道歉:“本侯不知…”
可是他刚开口,苏珺兮就叫他滚。
“滚!
我不想再见到你!”
苏珺兮几乎是带着哭腔的。
唐稚礼想上前安慰,可是刚伸出的手在看到她抽泣时颤抖的身子,还是收回了。
他有些愧疚的转身离开,其他人也都退下了。
一件披风落在肩上,一股暖意上心头。
“既然都不在意他了,又何须为其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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