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治疗的缘故,两人挨得极近。
所以林鹿清乍一睁眼,季宴礼就察觉到了。
林鹿清和季宴礼的眼神对视了一秒,后者便又重新把目光垂下去,认真负责的工作。
前者见他移开目光后也没有重新闭上眼,而是把视线放在季宴礼因为专注治疗而微微蹙起的眉上。
男人眉眼生的很好,密长的眼睫微微下垂,在头灯下投下两扇阴影。
眉形清晰不杂乱,虽然被医生帽遮住了一半,但还是很好看。
他的眼眸深邃,比之桃花眼来说,他的眼尾又微微上扬,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格外清冷,轻笑时又极为让人想接近。
此刻他垂眉敛目地看着林鹿清,认真且专注的摸样竟然让后者心加快跳动几秒。
季宴礼伸手卡住她脸颊上的软肉,另一只手的动作不停,“往这边靠一下。”
林鹿清听话地往他那边挪了挪,然后不错眼的盯着他。
后者没在意女孩聚精会神的打量,作为牙科医生,他有经验且极其自然的接受着来自患者们的注视及打量。
毕竟治疗的过程中,医生和患者往往没有所谓的安全距离,且会维持很久的时间。
不过作为一个牙科医师,季宴礼自问有极强的专业素养,所以不管女孩再怎么打量他,他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的停顿,专注的在之类牙齿上。
季宴礼用没拿针的另只手扶着林鹿清的头往他那侧靠近,后者本还专注的看着他,这一刻就因为季宴礼的动作回过神来。
此时,她和男人的距离压得极近,整个人就像树袋熊一样被他虚抱在怀里。
男人低垂着眉眼,能让林鹿清数清他有多少根睫毛。
她敢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治疗过程。
就他们俩这个距离、体位,那真的是非常暧昧。
“牙齿太靠里了,不调换角度够不到。”
正当她的思绪跑到喜马拉雅山巅之时,季医生喉结滚动了下,语气淡然地开口。
看着他上下滑动地骨节,林鹿清眨眨眼:“哦......唔!
!
!”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牙齿上方的另一处又被他扎了一处。
林鹿清:“!
@#¥!”
季宴礼做出认真聆听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却稳稳地禁锢着她,不让她乱动:“麻药需要打几处,不能在一个地方打完。”
那您事先说一下啊!
林鹿清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男人微微一愣,随机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大概还需要扎三次。”
林鹿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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