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七的消息了吗?”
“禀王爷,还是没有鬼七的下落。”
冥修夜深邃的眸子如墨般幽暗,望着手中的密信陷入深思。
昨夜他查探过龙浅月身上的伤,她不仅外伤未愈,还受了很重的内伤,如若不是被她和司徒月那般刺激,他也不会失控以至于没有现她身上的伤。
以她一身毒术,一般人根本近不了她身,到底会是谁伤了她?难道真是他冤枉了她,可是百里日照的传信中,天顺帝中毒至今未醒,宫中守卫和太监一口咬定亲眼见冥王妃进宫后和皇帝生争执,到底谁说了假话,是谁在背后搅动风云,鬼七为何失踪?
龙浅月从浑浑噩噩中睁眼,浑身的酸痛让她蹙紧了秀眉,脱臼的胳膊已经复位,就连身上的伤也上药包扎过,还换上了干爽的红色纱裙,纤细白嫩的脚踝处一条银色链子延伸下床角,仅够她在帐篷中走动的长度。
该死!
冥修夜这狗东西竟敢给她套锁链。
龙浅月缓缓的坐起身,那种皮肉撕开火辣辣的痛让她直抽气,扫了眼锦被上的几朵暗红在心里将冥修夜骂了个狗血淋头。
犹记得昨夜她最后忍不住开口求他,却换来那男人更加肆意的掠夺,那双猩红的眸子看着她带着狂怒和怨恨。
王八蛋!
禽兽!
狗崽子最好祈祷别落到她手里,否则她定要将今日锁链加身的屈辱还给他,让他跪着求原谅。
踢了踢脚踝处的银链,哗啦啦的一阵脆响,龙浅月看了眼锁头的位置寻思着何处找开锁的工具。
找遍了帐篷,她的腰包,匕和幽冥鞭都不见踪影,龙浅月有些懊恼的叹气,她不会绾平时都是随意用锦带编作辫子了事,如今竟连一只珠钗也没有,这要如何逃出去。
帐篷的帘子突然掀起,一妇人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水走了进来,凭直觉龙浅月便已猜到,应是避子汤。
呵!
想的倒是周到,也省了她还要自己准备。
妇人淡漠的看着她,厉声道:“你醒了,王爷交代让你把这汤药服下。”
龙浅月只是淡扫了一眼妇人,随即抬手接过毫不犹豫的喝下。
这一幕刚好被走进帐篷的冥修夜看到,背在身后的大手突然捏紧,墨玉扳指下的骨节用力到泛白。
“王爷。”
龙浅月抬眸看向门口处那道身影,嘴角不屑的撇了撇,转身躺回床榻,她现在要养精蓄锐,养好了体力才能逃跑,哪怕她再恨他,现在也不是惹怒他的时候。
“你先下去,拿点吃食上来。”
“是。”
突然安静下来的帐篷里只听到浅浅的呼吸声,感受到身后的那道目光,让龙浅月的心不由紧张的提起,全身犹如被绷紧的弦。
锦被突然被掀起一角,狗男人不会是还要再来……
一时怒从心起。
“冥修夜你个禽兽,你够了啊!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你还想怎样,你不如杀了我,你……”
龙浅月转过身朝冥修夜怒骂,对上他突然冷下来的黑眸身子一缩,望着他手中的药瓶尴尬的别开了脸。
“上药。”
龙浅月眼角微抽,暗骂了一句流氓!
谁要他帮忙上药?还想趁机占便宜不成,狗东西。
“我自己来。”
眼前的冥修夜一袭墨袍,金冠玉带,俊脸冷峻,眉目寡淡,冷冷的俯视着她目光冷沉,半点不见昨日那般的失控和疯狂。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身为奴隶的你只能服从。”
龙浅月干脆抓过锦被盖住了脸。
来吧!
来吧!最亲密的事都做了还怕个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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