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岳固守岳城还在死守,北城却已经成了冥修夜当做和燕赤谈判的地方。
南岳北城官邸,几名战战兢兢的南岳侍女端着托盘低头不语,龙浅月扫了眼托盘中的红色纱裙,珠花饰,眼神微冷,没有钥匙,纤手挑起轻薄的纱裙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
“为我梳妆吧,对了,吩咐你们送衣裳过来的人可还有别的交代?”
几名侍女互望一眼,摇了摇头。
今夜专为燕赤使臣设宴的正殿灯火通明,管乐声声,余音袅袅。
陪同冥修夜参加晚宴的武将都也续续的进殿,殿中不时传出欢声笑语,杯盏碰撞声。
暮色深沉,夜风习习。
庭中回廊上,侍女提着灯笼照亮,龙浅月一袭红色曳地薄纱长裙,衣襟和裙摆处全用了金丝绣花点缀,五彩丝掺金珠线穗子的宫绦,束着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缓步行走间如点点星火般绽放,就连脚裸处熠熠闪光的银链也平添了几分夺目的炫彩。
殿门外等候的左一已卸下铠甲,一身黑衣束身抱剑而立。
“王妃,稍等!”
龙浅月挑眉斜睨着左一,“别乱叫,我已不再是你家王妃,你还是叫我公主吧。”
龙浅月话刚说完便见暗处一道身影显露出来。
今夜的冥修夜一身黑色蟒袍包裹住健硕的身躯,金冠束,剑眉入鬓,轮廓分明的俊颜绷着酷寒,一双黑瞳幽冷不见丝毫情绪。
龙浅月瞥了眼对面的冥修夜,踢了踢脚,撇唇道:“王爷是要我带着这链子和你一起进去吗?”
“有何不可?”
龙浅月摸了摸鬓间珠钗,突然嫣然一笑,扭着腰肢向冥修夜走去,双手环上冥修夜胳膊,朱唇微嘟,“王爷,今夜出席宴会的都是燕赤朝臣,怎么说也算是浅月的娘家来人,若是被他们看到我这样,保不定回了燕赤后会传成什么样,浅月倒没什么,可是对王爷的名声只怕有损,到时给王爷按个只会欺辱妇孺弱小那样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所以这链子可不可以晚点再锁?”
冥修夜身形略微怔,温热的身体猛地贴了上来,看着突然偎进怀里的女人冥修夜似有些惊愣,很少见她如此主动,就算有所求也顶多只是拉着他袖袍,若是达不到目的也会马上翻脸走人,今夜为了解下这锁链这女人倒是更柔媚了几分。
今日的龙浅月一头乌被梳成了高椎髻,绒花贴,珠钗环插,白皙精致的小脸因为受冻后微微有些红晕,淡扫娥眉,轻点绛唇,一双桃花美眸流转间顾盼生辉,一举一动尽显诱人妩媚,别样风情。
“王爷……好不好嘛!
要不,换个锁法行吗?”
立在边上的左一眼皮轻颤,偷瞄了眼自家王爷的表情,头压得更低了。
王妃你这么造作,你家人知道吗?
龙浅月黑亮的美眸水光氤氲,望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冥修夜,软糯娇甜的声音做作的拉长,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卷翘的睫毛轻颤掩饰住眼底的冰冷。
腰间突然一紧,身体突然被冥修夜提起环进怀里,灼热的气息迎面洒下,龙浅月被迫仰头望着他。
“换个锁法?你认为该锁哪?本王的床上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丝暗哑,贴着龙浅月的耳廓吐出。
龙浅月微垂了眼眸,长长的睫毛像羽扇般盖下,强制镇定的拉过冥修夜的手,“锁这吧,这样王爷在哪浅月就在哪,你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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