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舟突然现他嘴唇上有一块血痂,像刚弄的伤口,疑惑问:“你嘴怎么受伤的?”
“‘狗’咬的。”
夜秋白闭着眼睛面不改色道。
萧晚舟还真听到屋外一声狗叫声,这家院子里养了一只小狗。
他颇为无语的看着夜秋白:“你还欺负人家的狗?咬你也算活该。”
夜秋白睁开眼,冷幽幽的看着萧晚舟。
萧晚舟被看的毛骨悚然,在他以为夜秋白会过来揍他一顿的时候,夜秋白却朝他扔过来一套衣服。
“穿上。”
萧晚舟看着落在床上的一套衣裙,脸色瞬间凝固:“夜秋白,你这是在侮辱我?”
“你可以选择不穿,穿你原来那身。”
夜秋白示意下扔在地上的那套锦衣,是萧晚舟原来身上那套,湿漉漉的混合着泥土,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了。
那套衣服确实不能穿了,但让萧晚舟穿女人的裙子,他宁愿不穿!
“那你就光着。”
夜秋白挑下眉,语气云淡风轻。
最后萧晚舟还是把那套裙子穿在了身上,总不能真光着身子。
只不过他一直都没踏出屋子半步,都是在屋子里待着,连吃晚饭的时候,都是夜秋白给他端进屋子里的。
活了二十多年,夜秋白还没这般迁就过一个人。
萧晚舟的身子还没恢复好,今晚他们又在这里留宿一夜。
晚饭过后,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山里的夜晚寂静祥和,只能听到清晰的虫鸣声。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萧晚舟睡在床上,夜秋白睡在地上的草席上。
不知是不是这两天睡的多了,萧晚舟一直睡不着,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着躺在草席上的夜秋白,两人都安静无声,他知道夜秋白还没睡,往里侧挪动下身子,拍拍身边的空位:“夜秋白,你要不要上来睡?”
夜秋白闭着眼睛没理会。
“那我下来和你一起睡。”
萧晚舟一出溜就下床了,躺在了夜秋白身边。
“萧晚舟。”
夜秋白有点不耐,忍受不了他的身子贴过来。
草席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两人只能挤在一起才够睡的。
“我怕那‘蛇精’再来找我,有你在身边我才安心。”
萧晚舟一本正经道,又往夜秋白身上靠了靠。
夜秋白:“”
他挪动了一下身子,不想和萧晚舟贴的太近,但萧晚舟一翻身又贴了过来,额头不小心碰到夜秋白的侧脸,那半张面具被他蹭掉了,正好掉在他怀里。
“抱歉,不是有意的。”
萧晚舟把面具拿起来递给夜秋白,趁机看下他那张传闻中恐怖骇人的半张右脸。
但右脸上只有一道伤疤,不是传闻中说的那般惨不忍睹。
“也没有别人说的那般吓人嘛。”
夜秋白接过面具,没有再戴脸上,放在了一旁,也无所谓右脸被萧晚舟看到。
萧晚舟看着他那道伤疤,脑子突然闪现出他那做的那个噩梦,还有那“蛇精,”
脸上的伤疤和夜秋白的一模一样。
“夜秋白,那‘蛇精’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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