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边的那个剑士,是神谷家支脉目前很出色的一名年轻人,东大也主修金融学,其父也是神谷家在京都三菱分行的高层,倒也算是值得培养。
“这孩子才二十出头,等到他真坐到某个位置,起码也要十年左右才行。”
水泽夏夜呵呵笑了一下,随口评价了句,事实上也差不多,社会风气就是论资排辈,更何况现在金融业每况愈下,在银行业要想往上,可不能像八九十年代那样有能力就扶摇直上。
不过在能力方面既然能被神谷圣子所认可的话,应该是有着出众之处。
然而在听到狼性这个词时,水泽夏夜握着扇子的手顿了一下,随机又恢复正常,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眸中有光芒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也许吧。”
神谷圣子随口回应道。
水泽夏夜着沙砾石场中正在激斗的两人,其实也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状若无意的摇着扇子开口缓缓道。
“父亲曾经也讲过,你们神谷家愿意把权力交给支脉的气魄很大,也就是因为这种气魄,才能收拢了这么多人这么多年以来从来就没走过下坡路。”
“我觉得父亲说的很对,不过我只是个小女人,没这么大气魄和肚量,觉得有些东西还是抓在自己手里更好。”
“而且我觉得人心难测,也从没觉得自己就是最聪明的那个人,以前我也尝试过,不过狼崽子总喂不熟,索性在有隐患之前,我忍痛清理了门户。”
“你究竟想说什么?”
神谷圣子打断了她的话,栗色的瞳孔也侧了过去。
水泽夏夜笑了一声,依旧着还在对峙的两名剑士,绣有花鸟山林的摇扇轻捂着嘴:“只是关心一下你嘛。”
“圣子你身体不好,子又没什么经验,你那弟弟也貌似不是太有志向...”
似乎察觉到了神谷圣子的眼神愈发不善,她也没继续再说下去,随后便话锋一转,说出了藏在画卷下的话:
“诺大的家业,万一要是被哪个狼子野心的东西瞧上了,说不定就是个巨大的麻烦,毕竟你走之后还有谁呢?”
水泽夏夜似乎摇累了,把扇子轻放在旁边的石桌上,笑道:“别说是其他人了,就算是这孩子,等到你真的走了之后,到时候谁又能压的住他呢?”
神谷圣子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次她并没有反驳水泽夏夜。
正如她所说,神谷家在传到她甚至是她父亲一代之前,主脉向来都是人丁稀薄,往往只有两三个子女而已。
但像神谷家这种辐射各种行业的巨无霸,又怎么可能凭两三个人管控。
相较于外人而言,家族的支脉人丁不仅旺盛,而且有才能的人很多,大概也有武士家族的传统观念,自她曾祖父辈开始,就分权给了支脉几家。
而支脉子弟也很争气,有能力的人向来不缺,基本上在位置上能坐稳。
这样的好处,就是神谷家这么多年从没落入低谷,哪怕是在泡沫经济被戳破之际,也是京都本地几家名门望族里受损最小的一家,可见其优势。
但有优点自然就有缺点。
哪怕各种控制权等核心权利与股份都掌握在主家手中,可能不能守得住还得主家的人有没有能力与气魄。
她祖父和父亲都做到了,而身为女子自身的她,也牢牢坐稳了这位置。
可就像水泽夏夜说的,子和那没志向又胆怯的弟弟,都明显没那个能力接过这个位置,就算自己有心腹留在会社里,也不敢保证让他们坐稳。
毕竟近年支脉的权力过大了。
这一点,就从秋庭怜子煽动几位支脉族老敢上门为她讨饶就的出来。
如果是放在父亲在世,那些老人恐怕根本不会来,也不敢来,自己在他们还不敢动,可自己走之后又如何。
神谷圣子的手指触碰了下腹部。
心里紧绷的弦不禁缓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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