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呢？林书心里沉甸甸的。
老婆子跑到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跟蹲在拐角处的人说：“老黑失败了。”
蹲着的人抬头，赫然就是推林书到车轮下的那个老头子。
老头子眼神狠戾，咳的一下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骂道：“废物。”
老婆子身体一哆嗦不敢出声，低着头不敢出声。
傍晚。
林书刚回到知青宿舍。
徐娟就一脸急切地跑过来：“林书，你总算回来了。”
林书一脸疑惑：“怎么啦？”
“梁大娘摔了，听说摔得很严重，县里的医院都治不了，送到市里人民医院去了。”
林书大吃一惊，焦急地问：“到底生什么事了？”
“具体我也不知道。”
徐娟皱着眉头说，“是昨天下午摔的，当时只有刘芳一个人，据说，刘芳想救梁大娘跟着一起给摔下去了，刘芳倒没什么大事，梁大娘给摔破了脑袋。”
林书听完腾地站起来，就要向外面走去。
徐娟连忙拉住她：“林书你去哪？”
“我去梁大娘家看看。”
“你不用去了，他们家现在没人，都跟着去县里了。”
林书站在原地，心里十分焦急，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这个时间，大队里没车去县里，就算去到县里也没有车去市里。
“通知韩宴了吗？”
林书问。
徐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一晚上，林书辗转反侧，都没入睡，耐着性子等着天亮。
一到天亮，林书就匆忙地坐早上第一班车到县里，再转车到市里。
到了医院，林书急忙地跑到服务台：“你好，请问有一位叫梁荷花的患者在这里吗？”
“你是她的谁？”
“我是她侄女。”
林书急忙说。
“她在住院部二楼。”
林书来到二楼，就看见韩宴嫂子李秋坐靠在墙边的长凳子上，小虎子正趴在她的膝盖上睡觉。
听到声音，她朝林书望来：“林姑娘。”
林书轻嗯了一声，坐到她身旁，满脸担忧地问：“梁大娘呢？”
李秋一脸疲惫，嗓子嘶哑地说：“在里面还没有醒来。”
说着小声哽咽起来。
林书推开房门进去，就见梁大娘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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