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荷花撇开头。
又望向一旁的韩信。
韩信转头看向韩宴。
最终,韩山还是看着韩宴:“燕子你……”
韩宴站起来,视线如冰似的看着地上的李秀兰,沉声道:“如果不想韩刚和韩春花的工作没有了,就继续。”
李秀兰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瞬间哑声了。
她慌忙地从地上爬起来,干笑:“这就走,这就走。”
经过韩山的时候,李秀兰张了张嘴:“大山……”
,瞥见韩宴的视线又立刻住了嘴,像有什么追似的急忙跑出去。
韩山心虚地看向韩宴,眼神有些躲闪:“燕子……”
韩宴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爸,我不会同意的。”
“我没同意。”
韩山说:“只是——”
“只是什么?”
梁荷花高声说,“只是回来问我们的意见?”
她一脸不争气地盯着韩山:“然后呢,他一家人一个哭丧叫喊,又屁颠屁颠地答应了。”
“我没有——”
“哪里没有?你托关系给韩刚和韩春花定下工作的事,跟我们说了吗?”
“爸,你确实做错了。”
韩信也一脸不赞同地说。
韩山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愧疚地低下头。
梁荷花似乎见不得他这幅样子,撇开脸,转头对韩宴保证说:“你放心,有妈在,你的婚是由不得你爸做主。”
韩宴好笑地点头。
“咦?你的衣服怎么是湿的?”
梁荷花摸了摸韩宴手臂上的衣服说。
“不小心掉到河里面了。”
“胡说。”
梁荷花一拍韩宴的手臂,“你不说,我就不问,赶紧去换衣服。”
韩宴嗯了一声,看向还在低着头的韩山,给梁荷花递了一个眼神。
梁荷花翻了个白眼。
韩宴无奈地摇头,与韩信对视了下。
韩信也是一脸的无奈。
第二天早上。
想到昨天的事情,韩宴眼神微暗,抬脚向韩有贵家走去。
“韩宴侄子你来啦。”
正在喂鸡的李秀兰瞧见韩宴,瞬间眉开眼笑,连忙放下手里的鸡食,用衣服搓了搓手,“快,赶紧进来坐。”
“娘,娘,是韩宴哥来了吗?”
听到声音的韩春花急忙跑出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韩宴,掐着嗓子说,“韩宴哥,你是找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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