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听长寿叔说过,她丈夫跟长寿叔说他的下身被踢坏了,不接她回来,是为了不让她守活寡。
她幼稚地想,是不是她丈夫故意装疯卖傻来气跑她,其实是为了她好。
她想证实自己的想法,就故意对他说:“你不认识我,但我可认识你,你说想白嘻,今天我就让你白嘻吧!”
春根一听喜出望外,竟然有这种便宜事,急不可待抱起女人直往楼上去,正要动手。
不想女人突然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骂他是个负心汉。
春根被女人的耳光打蒙了,稍怔了一下,对女人厚颜无耻地说:“当婊子的竟还要立牌坊,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越打我,我越要嘻你,谁让你把我惹兴奋了。”
艳丽已被气得全身抖,手无缚鸡之力,满脸泪水怒视要贱踏她的畜牲,她后悔不该不听长寿叔的话……
水仙婶在家心神不宁,害怕艳丽出什么不幸的事来,她带着何郑珠和长寿叔赶到春根家,见楼下无人,楼上有动静,就直奔楼上。
一眼瞧见春根半裸着,正在撕扯艳丽的衣裤,艳丽满脸泪水全身抖。
长寿叔见状,快步上前一把推开春根,顺手打了他一记耳光骂道:“畜牲,要是我们慢来一步,艳丽的命会丧在你的手里。”
“哪有你这种没良心的人,她都吓得全身抖,你却还不肯放过她,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她是你的妻子。”
“你不是跟我说,你的那玩意儿没用了吗,今你妻子刚回来,你就要强行弄她,你为什么要说谎,你的谎言后面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水仙婶见艳丽目光呆滞,怪可怜的,她同情的一把艳丽揽入怀中,替她擦拭着眼泪:“大媳妇,你别怕,你别怕,有我水仙婶在,就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水仙婶都不知道她怎么这么说,她能保护了她吗?她不知道,只是她想保护她,她帮艳丽整理好衣裤。
何郑珠心疼不已:“女儿,我的好女儿呀,我找到你不容易,你千万别丢下你阿爸,阿爸没有你也活不了,你一定要想开些,你还有儿女需要你,你肚里又怀着孩子,你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你的丈夫已经不是你以前的丈夫了,他已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恶魔,你得离他远点才好,你暂时跟我们回水仙婶家去,再想想要怎么做,让大家帮你想想。”
“这次多亏了水仙婶,要是晚来一步,老年丧女,白人送黑人。”
何郑珠伤心地呜呜哭了起来。
水仙婶拥着艳丽往楼下走,何郑珠与长寿叔跟在她俩的后面准备离开。
何郑珠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春根,长寿叔更是恨恨的对春根说:“恶魔,你就是个恶魔,你最好拿镜子照照,看你变成了什么,你真叫我恶心,穿上你的裤子,遮住跟你一样恶心的东西。”
不想在长寿叔身后传来春根的骂声:“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尽坏我的好事。”
长寿叔返身二话没说,给春根又一响亮的耳光,这才又转身下楼。
一边走一边对说:“这畜生不但不不知错,居然还骂人,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艳丽被水仙婶扶出屋来,她见晒着的门板与凳子已干了,从水仙婶怀里挣脱开,把它们搬进了屋里。
春根初见女人倒是真的没认出来,后来他听女人说话,便知道是他妻子艳丽了。
他已别无选择,只能将错就错,不想长寿叔水仙婶跑来坏了他的好事,到手的鸭子竟飞了,羊肉没吃惹身臊,他恨恨的下楼来。
见艳丽把尸板尸凳往家搬,他抢过来就往外扔。
听长寿叔说现在土地分都给个人,人多分得土地就会多,艳丽还天真的在想,丈夫应该会同意俩个孩子在他户籍上户口,她还想挽回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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