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碧青取出了档案袋里的东西,现大袋里装着小袋,小袋也是蜡封住了口。
小袋取出带出来一张便笺,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小袋里装的是图纸,先不宜拆封,以可判断真伪。
此图得来不宜,如有失,实难再得,唯有去越城监狱找疯子。”
谷碧青不解,就对岳晓宵说:“过来看看,我已经被姑姑弄糊涂了。”
岳晓宵走了过来,看了看便笺上的几个字,就说道:“那你不拆就是了,回到你姑姑那里,交差完事,我们就可以回上海向老爷子复命了。”
谷碧青听岳晓宵这么说,就把小袋放回到了档案袋里,将原来的蜡又封了起来。
刚封好,现便笺忘了放进去,就随手将便笺与那张缺了角的照片放到了一起。
这时已经深夜十二点了,谷碧青看岳晓宵已经倒床准备睡觉了,自己洗了洗,也上床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二人在餐厅里用了点早餐,收拾了行李,到了总台结了账,就到宾馆的停车场等汪琪。
一看,汪琪的车已经在停在那里,谷碧青走到了车前,见汪琪正在车里呼呼大睡。
谷碧青把汪琪叫醒,对他说:“送我们直接去机场吧。”
汪琪迷迷朦朦地说:“在香港的事情办好了,再玩几天吧。”
“不啦,等我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你到上海来找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出面帮你协调一下。”
谷碧青不喜欢欠人家的情。
谷碧青与岳晓宵上了车,汪琪也就往机场开去。
谷碧青二人到了机场,汪琪用车里的电话打到机场里,订了两张去沈阳机场的飞机,幸好沈阳的天气还可以。
汪琪对二人说:“你们到机场直接去贵宾室去取票就是了,票已经买好,下午三点正起飞,估计到了沈阳,正好是晚上。”
谷碧青回答道:“你如果近期不远行,就在香港等我电话,因为我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什么时候回上海现在还很难确定。”
到了机场,汪琪把二人放下了车,就离开了。
谷碧青二人在候机厅里候机,谷碧青用机场里的电话打给了副官,告诉他,傍晚时能赶到沈阳,望派汽车来接。
副官说:“我会亲自来接,车还是原来送他们离开的吉普车。
从现在算起,你们估计四个小时左右就能赶到沈阳。
现在是二点钟,餐上六点钟到达,我一起吃晚餐。”
机场里的人比较复杂,不方便多说,就挂断了电话,也不知道姑姑她回到部队里了没有。
三点钟飞机准时起飞,到了沈阳已经五点半了。
下了机,二人走到了出口处,谷碧青从接人的人群中,没有看到副官,想这个时候应该来了。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穿着西装外套的男子迎了上来,恭敬地自我介绍说:“碧青兄弟,我是长官派来接你们的,车就在外面的停车场。”
“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谷碧青问。
谷碧青觉得奇怪,怎么不是副官来接的,他见这个面孔陌生人,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只要是波澜姑姑司令部里的人,即使叫不出名字,面孔基本上都熟悉的。
见一个陌生的面孔来接自己,心底升起一丝的疑云,不明白,司令部的副官派一个不熟悉的人来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