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星期五下午的探视时间,谷碧青到病房里看曹雪峰,现他的知觉不如上个星期五,就到医生办公室去找洛桑神医,问了起来。
“这是正常反应,是在我的预料当中,只是稍稍减轻了药量,试试病人的感觉,每次换方子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症状,可能你不在他身边不知道,近段时间你不要远离拉萨,每隔一天都可以到病房里来观察。”
洛桑神医把每次换方子的底稿,递给了谷碧青看。
谷碧青也就是象征性地看了看,就回到了病房里。
对藏医虽然不懂,但对医术多少也懂些,谷碧青伸出三指,搭住曹雪峰的脉博,感觉曹雪峰的体质在减弱,没有上个星期来看的时候好,而且从入院以来,身体恢复的很慢,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洛桑神医这时也走了进来,看谷碧青在搭脉,就说道:“你是不是感觉到,病人的身体没有好转的迹象,你们汉人有句话:“说病去如抽丝”
,就是这个道理,你放心就是了。”
那还有什么办法,只能听洛桑神医的。
谷碧青回到了旅馆里,正想休息一下,华水走进来说;“大厅里有个人,想来拜访你,要不要见他,他说是你叔叔推荐来的。”
“让他进来吧,我有什么好拜访的,可能他借着我叔叔的由头,另有所图罢了。”
谷碧青没有当一回事,见就见吧。
一忽儿,华水就把一个人引进到了房间里。
谷碧青现在住的房间是个套间,走进来就是说事的会客室,也是刚换不久的,不是要建设野生动物养殖基地吗,少不了要说些事。
“请问尊姓大名?找我有什么事?”
谷碧青不客套,心里为曹雪峰烦。
来访的客人递上一张名片,谷碧青一看抬头是苏联犬科研究机构,着名别林斯基,是犬科博士学位。
看年龄将近五十,但长相并不像俄罗斯人。
“谷先生,您好!
我今天就是来拜访你,别无他事。”
别林斯基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一个无名小辈,还让你从苏联赶到拉萨来。”
“听说你对犬类感兴趣,尤其是野生动物中的绝品。”
别林斯基说道。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对野生动物感兴趣的?”
谷碧青问道。
“是次旦告诉我的,原来我想帮次旦建一所藏獒研究所,他不愿意将他的流浪獒带出来,这事没有谈成。
半个月前我又打电话给了次旦,再次提出请求,次旦说起了你,你已经开始投资野生动物养殖基地。”
别林斯基这话,显而易见是他来的目的。
“确有其事,还没有正式启动,也就这几天的事。
次旦不愿意和你合作是有原因的,一方面是藏佛教不同意流浪獒离开藏区,另一方面是流浪獒离不开藏区的雪山。
我只负责投资,你肯定也知道,在雪山中投资野生动物养殖基地也化不了多少投资,借山谷搭个篷,架个马厮。”
谷碧青说。
“我们可不可以合作,野生动物养殖基地不离开藏区,仍然是你们选择的雪谷中,我不要求将野生动物运到苏联去,只要合作。”
别林斯基说。
“怎么合作?能具体说说吗?”
谷碧青原来也想从外面请技术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