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认错吗”
谢意馨确认。
夏桃怒斥,一脸被冤枉的样子,“你不要含血喷人”
“我确定,因为当时我从假山细缝过去,就是这个侧脸,而且我还恰好能到她右边收眼处有一颗小黑痣。”
众人一,呵,还真的有。
连谢昌延脸色都微微一变,差点就抓了小鱼放了大鱼若是让这夏桃钻了空子跑掉,可怎么找回来
什么都不用说了,叉下去吧谢昌延跟了过去。
“爹,怎么用刑都可以,只是别让她死了。”
谢昌延脚步一顿,嗯了一声,算应了。
谢意馨挥手,让众人散了,该干嘛便干嘛去,只不许出府。
崇德园的大厅中,谢老爷子老夫人、谢渊保及谢意馨都在。
谢意馨就站在老夫人身后给她捏捏肩,约摸两刻钟后,谢昌延回来了。
其他不相干的人都自觉退了出去,谢渊保连连了老夫人身后的谢意馨几眼,这丫头真没点眼色,接下来的事是她一个姑娘家能听的吗
谢意馨都装作没到。
后来谢渊保见老爷子和老夫人都不说话,似乎习以为常了,便沉着脸坐在那。
谢昌延喝了一口水说道,“这贱婢是个硬骨头,用了刑,总算招认了,是四皇子那边的人干的。”
“一开始这贱人还想栽赃给二弟呢。”
说这话时,她爹的表情一脸轻松,显然是为没被骗到而自得。
四皇子手下有两员大将与谢家有过嫌隙,的确也有动手的理由。
谢意馨摇头,心中为殷慈墨君景颐驭下的手段感到佩服,夏桃临死前还摆他们谢家一道。
瀚哥儿算是他们谢家正宗的继承人了,嫡子被杀,乃是不共戴天的仇恨,那人算准了不管成不成功,谢家一定会用力打
击这所谓的幕后黑手的,只是力度有所不同而已。
谢意馨提醒道,“爹,咱们别太早下结论。
那夏桃能栽脏一次,岂料她不会故技重施”
谢渊保见谢意馨没眼色呆在这也就罢了,竟然还敢随意发言,眉头猛动,就要斥责。
此时谢老爷子淡淡扫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茶盏,对谢意馨的话予以肯定,“馨丫头说得对,四皇子,我不尽然。”
谢昌延一愣,复一想,也觉得老爹和女儿说得有道理。
这便是谢昌延的一个优点了,能听得进去劝,并不一味地一意孤行刚愎自用。
“掐在这个点动手,很有意思啊。”
老爷子叹了一声,目光落在别处,深邃悠远。
谢昌延被点醒,一拍大腿,“爹说得对如今会试刚过,卷子也出来了,再过两天就是殿试了。
幕后之人极有可能想通过今天的事打击谢家,进而牵制我们的精力。
当然,如果能够顺便拿我们谢家当枪使帮他
消灭一部分敌人,那就更好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不由得在屋里转起圈来。
谢意馨一听,不由得佩服起她家老爷子来,不愧是宦海中沉浮多年的老将,果然目光如炬,问题都从大局着眼。
不错,每一年的殿试和传胪大典前后,都是世家官员动作最频繁之时,大家都忙着或安插或扶持自己一系的新生力量。
每一位官员的授职都是各方力量博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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