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谈话不欢而散,南弦追了出去,却发现追不上他,他三步并作两步,已经跑出了大门。
一股无边的惆怅涌上心头,她怔怔站在檐下,不知怎么,心好像空了一大块。
自己可是做得太过分了,在他失去所有亲人后,还这样对他。
原本她只想求自保,实在没想到,竟会伤了他的心。
他最后那个眼神悲伤又绝望,回忆起来,让人心如刀绞。
怎么会这样呢……她不敢设想他现在的心情,大约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也许还会恨上她。
但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存活在世很是不容易,她想维护名声,不单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允慈啊。
可是却让他失望了,他几次的表亲近,或许根本不是出于男女之情,只是因为寂寞,想把她留在身边而已。
自己有时候想得浅薄,不曾好好开解他,只知道冷冰冰地拒绝。
这次之后,恐怕真要对面不相识了,他不会再来找她了。
如果她是个彻底凉薄的性格,大概会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回绝之后如大石头落地,再也不会有困扰了。
可惜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只是表面看着冷情,其实心思比谁都细腻。
允慈站在门前看着她,小声道:“这回真的把小冯翊王气坏了,咱们搬家,他出了这么大的力,家里仆从一大半是他安排的。
阿姐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回去不会哭鼻子吧!”
南弦讪讪咧了咧嘴,“那过两日我写封信,向他致歉?”
允慈耷拉着眉眼叹气,“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他会不会觉得阿姐的手段过于高明啊?”
南弦愣住了,从允慈的剖析里,探出了一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是啊,已经把人得罪了,再写信,这是干什么!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哀声道:“我脑袋疼,早些睡吧。”
回到卧房里,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脑子里充斥着刚才的种种,一再反思自己的言行,越想越觉得绝情。
后来迷迷糊糊间做了个梦,梦见神域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抬起一双腥红的泪眼看着她,大声质问,“你为什么不要我,你为什么疏远我”
。
她站在那里,胸口憋得生疼,醒过来的时候大口喘气,然后睁着双眼直到天亮,巨大的自责笼罩住她,她想自己这回真的太过分了。
然而一味忙于撇清,却不知道谣言像水,泼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两日后南弦进宫为皇后诊脉,皇后一手拿着书,视线却不曾落在书上,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视她,弄得她十分不自在。
拔了金针,就急于收起针包,打算趁早从含章殿退出去,结果打量了她半晌的皇后到底还是发了话:“向娘子,听闻你与小冯翊王有些牵扯?”
南弦心头一跳,暗道这消息终于还是传进宫里来了,建康城中从来没有秘密。
既然皇后问出了口,自己就得妥善应答,便放下针包道:“殿下明鉴,我与小冯翊王是从解蕈毒那次结识的,后来又为其养父治病,一来二去有些交情是真的,但
绝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有什么私情。
只因我阿兄下落不明,我又是向家养女,几位阿叔想收回祖产,把我赶出了家门。
小冯翊王得知后,替我牵线介绍了一处宅院,容我重新安家。
我对小冯翊王满心只有感激之情,但不知怎么,到了别人嘴里,我就成了小冯翊王的外室,真是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了。
()”
皇后听罢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道怎么忽然传闻他有了外室,那外室竟然还是你。
▋()▋[()”
说着也有些愤愤起来,“向家那些长辈真是枉为人,这么多年的情义,怎么说翻脸便翻脸了。
你是女郎,能在家逗留多久,将来总有出阁的一日,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南弦垂首道:“三位阿叔在我阿翁在世时,就有诸多怨言,抱怨先祖把一切都传给我阿翁,兄弟间算不上和睦,但因有我阿兄在,他们也不能怎么样。
如今我阿兄生死未卜,他们就能放手行事了,我还有个小阿妹,唯恐阿妹落在他们手上,将来随意打发,就把小阿妹也带上了,至少姐妹在一起,图个心安。”
皇后嗟叹,“终究是人心经不得考验啊,你是个重情义的孩子,还愿意带着向家的小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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