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问:“对了,你大姐二姐都在哪里?”
怜月和冬花互相看了眼。
冬花以为是怜月想见两个姐姐,想到她们的处境,她心情沉重地回答道:“都在镇上。”
“石头镇?走过去有点远,能借来个牛车驴车啥的吗?”
路漫漫空间里有流放前从路家马厩搬出来的车马,但此时拿出来不太合适。
怜月也就罢了,冬花可能会被吓到。
若是真找不到牛车驴车之类的,路漫漫才从空间里将马车取出来也不迟。
冬花微一点头道:“能,我找铁柱叔去,他家里有驴车。”
刚巧出村的路上路过徐铁柱家,冬花就明情况,铁柱也愿意帮忙。
三人坐上驴车,从徐家村没走多久就到了石头镇。
路漫漫觉得不能让铁柱白跑,就拿出十文钱当做是三饶路费。
铁柱不愿意收,冬花劝道:“铁柱叔,还要多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这次我离开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您就收下这十文钱吧。”
冬花几乎每次来镇上看两个姐姐,都是坐的徐铁柱的驴车。
徐铁柱这才收下,叮嘱冬花以后要照顾好自己,莫要再惦记徐老二。
冬花应下,跟徐铁柱道别。
徐家大姐春花嫁去的人家就在刚进镇子不远,三人就先去了她家。
金乌西坠,夜幕即将降临。
走进一条路面湿滑带着泥泞的巷子里,冬花一边走一边介绍道:“这条巷子住着十几户人家,大姐嫁的老头子姓郭。
他的儿子儿媳都不在了,就和孙子孙媳妇以及两个重孙住在一起。”
“前段时日我过来的时候大姐还在院里洗衣,她不光要洗自己的衣裳,还要洗一大家子的,就这样还不够,那老头子还让大姐给外人洗衣裳,赚个几文钱贴补家用。”
“郭老头的儿子活着的时候是在衙门当差的,人死在了执行公务的时候,是以后来这位置就给郭老头的孙子郭锤子留着,如今他也在衙门当衙役。”
“郭锤子的媳妇的娘家在隔壁镇,偶尔会带着一双儿女回娘家住几。
我见过她几次,她脾气也不,不是那种好惹的性子。”
院门是开着的,院子不大,共有三间瓦房,每个都隔成了左右两间。
冬花道:“这院子住着三户人家,大姐就在左边这家。
这里住的除了郭老头家都是在附近做买卖的,是以平日院门不会上锁。”
路漫漫四下打量,院子的环境并不好,有些杂物随意摆着,本就不大的院子显得更拥挤了。
冬花看了眼水井边,指着道:“上次我来的时候,大姐就蹲在那洗衣,那衣裳堆得老高,她的手指都泡肿了,看着实在让人心疼。
我想找郭老头理论几句,可大姐不让。”
冬花着,眼圈不自觉地泛红。
冬花朝郭老头的家走去,一面走一面喊:“大姐。”
屋内没人回应,房门却是开着的。
“奇怪,没人在吗?”
恰好有隔壁的邻居从屋里走出来,是个年轻的妇人,看到冬花显得很热情,“冬花,又来看你姐啊?”
“是,我姐不在家吗?”
妇人撇了撇嘴,摇头道:“病了,听病的还不轻,我也有好多没瞧见她了。”
冬花心里一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也不顾是旁人家,横冲直闯地就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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