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喽。”
听到这句话时,杜诗月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说家里没人吗?这是在喊给谁听?”
“没什么,这房子之前据说是凶宅,所以进门时我都会习惯性地喊喊,算是提醒一下吧。”
凶凶宅?提醒一下?提醒谁啊?该不会是
此言一出,杜诗月不由得缩了缩肩膀,看向周围的目光也变得古怪起来。
姜正看到她似乎有些害怕,也连忙安慰道:“放心,我都搁这儿住这么久了,没事的。”
“真没事?”
“真没事,倒不如说有我这么个神憎鬼厌的怪人住在这儿,他们可能更头痛一点,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姜正说自己神憎鬼厌时,杜诗月竟是感觉这话很有实在感,便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人这一笑,刚刚还有些清冷的空气也变得热闹了许多。
而姜正则是顺势去厨房泡了一壶花草茶,连带着蜜儿的那个资料文件夹一起拿了出来。
“诺,东西都在这儿了,打开看看吧。”
姜正一边给两人倒茶,再准备一些点心,一边督促杜诗月先开始查阅资料。
杜诗月也很快进入了学习状态,她利落地将文件夹拆开,把里面一叠叠的资料纸页整理好。
而且她看书的速度也的确极快,姜正刚把茶泡好,第一页就已经看得七七八八了。
这时,她接过姜正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挑眉道:
“没想到蜜儿居然姓温,这倒是一个跟她不怎么般配的姓氏。”
杜诗月也见过几次蜜儿,那女仆给她的感觉反正总是冷冷冰冰的。
以至于“温”
和“蜜”
这两个字虽然温暖又甜蜜,但放在蜜儿身上却总有股强烈的违和感。
“是吗。”
姜正这时也坐到杜诗月旁边,拿起一块临期巧克力塞进嘴里。
边吃边笑道:“不过姓氏这种东西一生下来就决定了,到也没什么办法就是。”
“嗯?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哦。”
“不是这么回事?为什么这么说?”
“资料上显示蜜儿十年前改过一次姓,她原本随父亲刘颂文姓刘,又在六岁时改成了随母亲温雅姓温,可能是父母离婚了吧。”
根据杜诗月所知,孩子改姓的其中一大原因就是父母离异。
比如蜜儿的父母离婚后她跟着母亲过,所以改了母姓的姓氏,这在杜诗月看来很正常。
谁知,姜正在听到“刘颂文”
这个名字的瞬间却立即脸色一变。
眼神也从方才的轻佻、放松转变为了一种非常严肃的神情。
这种严肃无比的姿态,还是杜诗月第一次在他身上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