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清风徐徐,又逢休沐,正是走亲访友的好日子。
不光是徐之山挑了这个日子,其他人也同样挑中这一天。
为了这次拜访,徐之山一夜未眠,早上出门还总觉得忘了什么,说不出的焦虑。
徐家的马车刚至,发现有人比他们早来一步,门口两架马车,一辆是淮王府的徽记,好在制式,不是淮王所用;另一辆朴素得多,徽记也不起眼,徐之山凭着去过那家的记忆,认出这是丁家的。
“好热闹啊。”
徐五郎嘴角噙笑,悠悠落车,袖手站立,一副“老子专程来戏”
的姿态。
徐之山无语,他就知道自家五个哥哥,唯独五哥答应得如此痛快,就是有猫腻他不是来帮忙,是来玩的
徐之山正这样想着,“骨碌碌”
,又有一架马车的车轮声传来,好巧不巧,此车也停在了崔家门口,一向闲到打酱油的崔家门房忙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该先接待谁。
此车没有徽记,样式极普通,漆面斑驳,像临时雇来的。
帘子掀开,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人慢慢挪动下来,头戴绸花,一身浓重的脂粉香气,笑眯眯朝崔家门房径直而去“此地可是崔家”
“您是”
“哎哟,老身特来报喜的呀,”
胖女人掏出她的冰人制牌,亮明身份,喜笑颜开,“崔府有佳人,我这有佳公子”
靠,媒婆
这是谁家请来的肯定不是丁家或淮王,那又有谁专挑这个时候提亲
徐五郎笑了笑“这位崔姑娘,名不虚传,厉害,厉害。”
先前是乏人问津,如今是一窝蜂争先恐后求娶,有趣有趣。
他说给徐之山听的,但徐之山根本没有听见,这回他不再犹豫,长腿一迈,堵住那想进门的媒婆,质问她是谁请来的。
媒婆眼力不错,出这是徐家公子,但是她身后那人也是家世不凡,
两边都不能得罪,于是她并不正面回答,只用手帕捂嘴咯咯笑,眼神往一处使劲瞥,口中道“待老身进去,一切便知分晓。”
徐之山会意,顺着她的视线往街角去。
那处离人来人往的街口只差几米,但因为清河坊走进去都是官员宅邸,故而寻常人并不敢随意往坊中走,僻静角落中,停着一辆不起眼的乌盖马车,以徐之山的眼力,一眼认出上头眼熟的徽记,眯了眯眼,放开媒婆,径直朝那车走去。
彼时,车中青年正抱膝而坐,蹲在车厢角落里碎碎念“能成功的能成功的能成功的”
冷不丁,车厢外传来笃笃的扣门声,一道似笑非笑的男声传来“陈淄”
怎么是他陈淄闻声,吃惊得在车厢内跳起来,毫不意外撞到顶上木板,头晕眼花,捂着额头,便见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是徐之山掀开帘子,一脸笑意中隐隐带着怒火,仿佛喷发前的火山一样可怕。
陈淄本能抱住自己“你、你想干嘛”
“该是我问,你想干嘛吧”
在陈家侍从和车夫惊讶的目光中,徐之山毫不客气地一手撑住车辕、跳上车去,钻入车厢,揪住陈淄的衣襟,压低嗓音,咬牙切齿“你也敢来故意捣乱”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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