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以此人普通的家族背景,谁会为他说话,将他调到这样一个富庶之地当地方官
崔浩回答“下官也觉得奇怪,但此事是吏部掌管,下官无权过问。”
就算要调查吕县令的黑历史,也只能回镐京、走程序才能去吏部查。
司马萌不信他的说辞“你来之前,没有做准备”
既然来之前就要查吕县令,当然要一查到底,崔浩一定在之前就做了准备,不可能到了地方才发现自己忘了查嫌疑人的案底。
这位王爷,心思其实很缜密啊。
崔浩抱拳“查过,案宗没有异常。”
也就是说,推荐吕县令起复的人是谁,吏部没有记载,这可能有以下三个原因第一,吕县令确实是因为吏部发现人手不足,然后从被罢官的官员中选出来的,没有中间人;第二,推荐吕县令的人就是吏部尚自己,或者比吏部尚等级更高的人,吏部官员不敢记下;第三,记载的小官偷懒,忘记写了,或者得到叮嘱,故意不写。
这些猜测,因为没有线索,暂且按下不提。
崔浩此行,是为了查探吕县令和当地匪徒勾结一事。
睢阳县出现匪徒劫道,是近两年的事情,吕县令是三年前到任的,最初接到行商报案,县衙就派人去清缴过那一带,但只找到废弃的匪徒巢穴,人早就跑了。
这帮匪徒不知从何而来,人数不明,成分据说很复杂,既有睢阳当地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也要从其他地方为躲避官府追捕而加入的亡命徒。
睢阳水陆交通发达,加之行商人数多、运货量大,这群人的行踪飘忽,出手时间全无规律,几乎防不胜防。
有时会在阴雨天抢劫山路上落单的外地商人,有时候会在晚上劫掠码头上卸下的成堆货物,搞得商人怨声载道。
当地官府也请驻军围剿过好几次,但这群人就像生了千里眼顺风耳一样,每次围剿,都是听到风声就跑,过一段时间再回来继续。
如此一来,大大影响了睢阳的商贸,一县兵力有限,吕县令不得不多请几家镖局派驻分部,官府让镖局押镖,专管睢阳段几条要道,镖钱由官府出大头,商人再出一小部分。
如此一来,被抢劫的频率大大下降,只要不图快抄近路,基本上不会遇到劫匪,和全
部货物都损失掉以及绕道的交通成本相比,一点镖钱完全可以接受,于是被吓跑的商人又回来了。
到了今年,虽然偶尔还会出现有人被劫镖的消息,但几乎都是不值钱的木炭等小本生意,鲜少有香料茶叶丝绸这类大宗商品的劫掠案,吕县令的办法奏效,还有商会给他送牌匾,道他是为民着想的好官。
但是那伙劫匪的问题,始终没有解决。
甚至从目前的局面来,吕县令和那伙劫匪形成了某种默契。
镖局现在基本只出几个人意思意思押镖,到底官府有没有给钱,不好说,反正商人的买路钱是必须给的,假设镖局和当地官府是分赃形式,那么等于商人除了城门税外,还要多给吕县令缴纳一笔买路钱,量虽然小,但睢阳的货物吞吐量大,积少成多,非常可观。
再考虑到那伙劫匪屡次在围剿中逃跑,不由得不让人怀疑是内鬼走漏风声,而目前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是谁当然是吕县令,他非但没有因为劫匪一事而被二次罢官,反而因为财政富余、百姓安康而政绩卓越,很可能升任州官。
那伙偶尔抢一抢小生意的劫匪,更像是给商人们提醒,他们还在,买路钱还得交的存在。
崔浩调查下来,甚至怀疑他们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贼窝,他们或许平时就住在睢阳县城,只在有需要的时候聚集在一起,假扮劫匪去“劫镖”
。
这是一个左手倒右手,一本万利,风险全无的,好买卖。
没有理由的话,崔浩不能审问和自己同样为官的吕县令,本次刑部也是以调查一桩发生在几县交界处的杀人案为名,将崔浩派下来的。
近日,崔浩已经从县衙的账簿上查到了一些线索,正当他准备进一步试探吕县令的底细时,这个人却突然死了。
“他怎么死的”
“后脑有重击出血痕迹,口吐白沫,四肢蜷曲,疑似死前有过手脚严重抽搐症状。”
崔浩感到头痛的是,他们因为知道自己不是来查杀人案的,所以没有带仵作,睢阳当地的仵作是个六十多的老人,已经拿不稳刀,眼神也不好使,崔浩没敢让他解剖,只做了表面的尸检,结论是“脑后部疑似遭遇重击而死”
。
吕县令死亡地点在县衙后院的右
侧门边,脑部正好磕在台阶上。
吕县令死的时候,周围没有其他人,但根据死时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只刚烧好的鸡腿推测,他刚刚是从厨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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