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王府离得老远,简直是君在长江头、我在长江尾。
陈淄呼哧呼哧赶到淮王府的时候,正是晚膳时间,他肚子饿得咕咕叫,又不好意思让人家觉得自己是来蹭饭的,再想一想淮王不在家,他跑到淮王府来见女眷,仿佛、非常地不合适,于是在王府门口,他反而怯步,不动了。
他不动,自有人来找他。
淮王府内“轰隆”
一声巨响,远远地便能见某处冒起黑烟,王府里好些个小厮和侍女不顾仪态,惊惶往外跑,有侍女还在哭哭啼啼用帕子抹眼泪“咱们王妃尽惯着那位,总有一天她要把咱们王府给炸了”
她话一出口就有人急忙捂住她的嘴“可不敢乱说,有外人在”
“外人”
好奇地下车,旁若无人地在王府墙头外面踱步,伸长脖子望着里头,研究那黑烟的形状,嗅嗅空气中奇异的味道,惊奇道“咦这是”
小厮们严肃起来“敢问阁下是”
大晚上在王府外探头探脑,莫非不是好人他这黑黑瘦瘦的模样,就像个外地来的土包子
陈淄尴尬地摸摸后脑勺,自报家门。
京官多如牛毛,王府的下人们未必知道陈淄是谁,但一听他是“工部”
的,是麒王妃的“朋友”
,各个双眼放光“您来得正是时候”
不等陈淄说什么,马上有人去通传。
这时候,淮王妃正在饭厅外,望着被炸开一个小口子的屋顶,想哭,哭不出来。
始作俑者还好意思满脸疑惑“我是要做漂亮烟花给你的,怎么就炸房子了呢”
你问我,我问谁宋丹瑶盯着她亲的妯娌,麒王妃梁宝,纵使平时涵养再好,现在也只想把梁宝从房顶这个洞里扔出去。
世上怎么会有脸皮这么厚的家伙放着自己的王府不住,偏要来她这里蹭吃蹭喝,还说“我觉得和宋姐姐好亲近”
,今天给她炸个房子,明天给她烧个,后天又把麒王那只金雕放进来玩,将她心的花园糟蹋得七零八落,那些价值几百上千两银子的珍奇花种,全成了垃圾
就这,她还不能说梁宝什么,皇后和太子妃当然是向着梁宝的,就算她找淮王的亲娘诉苦,人家
贵妃也只觉得她没用,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傻子王妃,她都降不住,以后还能指望她帮衬自己儿子
问题是,这是脑子不好使吗这是脑子太好使了吧,她就想问,什么样的傻子能自个配出来大靖要都是这种傻子,早踏平异族领土,统治四海了
偏偏,今日有外人在场,梁宝一副做错事可怜兮兮拽她裙子的模样,她又不好真的发火,虽然没当妈,却提前体会到了当一个熊孩子的妈有多糟心。
“无事,”
宋丹瑶勉强扬起嘴角,那张出水芙蓉般美丽的脸上,笑容颇有几分僵硬,“明日请匠人来修缮便是。”
她提议换个地方用膳,此时有仆人来报,道工部有位麒王妃的熟人来见,宋丹瑶的脑子里晃过一个念头,“莫非有人趁麒王不在家,想撬麒王的墙角”
,但这个荒谬的念头很快被她自己灭掉。
什么样的傻子想不开,才会上另一个傻子啊。
倒是来客,听闻陈淄大名,微微一笑“确实是熟人。”
说话者乃萧灌。
萧家一直是淮王想要拉拢的对象。
纵使她心中对这位女将并不感冒,但她的意见,宋丹瑶无论如何都不敢忽略。
既要见男客,地点自然改在前厅,陈淄进来,没见香喷喷的饭菜,失落地摸摸肚皮。
勾着头行礼,两眼盯着地面,一个女的都不。
还是梁宝,先冲上来,塞给他手帕包着的两块点心“滋滋,吃这个,好吃”
陈淄倒也真不客气,长袖掩面,两口就把点心吃了,鼻子顺便嗅了嗅那帕子,道“有硫磺味儿。”
梁宝更兴奋了,让春去和秋来给她拿还没点燃的竹子烟花来,献宝“我新做的好东西,会冒火,会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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