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恶狠狠地盯住带教律师,语气不善“都是你”
“都是你毁了我们家”
女律师不适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往后退,想和她拉开距离“请问你是”
“我弟弟和弟媳过得好好的,都是你们挑拨让她离婚的对不对”
女人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以压迫的姿态控诉着,“还污蔑我弟弟让他坐了牢”
她语气越来越激动,一把攥住女律师的手腕,歇斯底里地发泄“那个贱女人把我们家唯一的孙子带走了现在我妈还一病不起躺在医院里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
女律师被攥得很痛,一边挣脱一边试图和她讲道理“你弟弟长期对妻子实施家暴,已经构成故意伤人罪,接受法律制裁是理所应当的事。”
“哪有夫妻不吵架的”
女人面红耳赤地反驳着,“我弟弟从小胆子就小,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就算动手也肯定是那个贱人有错在先”
祁安听完这番荒唐的话,刹那间只觉得难以置信。
身上的血液逐渐冰冷,肩膀也在不明显地发抖,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为什么要对受害者产生如此大的恶意呢。
明明她也是女性。
对方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双手死死扼住女律师的脖颈,氧气的缺乏很快让她面色惨白,胸腔起伏也更艰难。
祁安没处理过这种状况,惊慌与无措占据大脑,后背也惊起细细密密一层冷汗,皮肤黏住衣衫。
她连忙跑到另一侧的办公桌上抓起手机,颤抖着拨通报警电话。
机械音冰冷而漫长,终于接通的那个瞬间,她喉咙生涩地吞咽了下,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你好。”
“这里是金城律师事务所,有人正在闹”
事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猛烈的痛意从脊背处出来,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的手机砸在地上,然后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扯。
“还想报警是吧”
女人显然已经恼羞成怒,嘴里说着各种辱骂的话,想起还在监狱里的弟弟,恨意达到顶峰,她从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匕首,五指收拢攥紧刀柄,抬手朝祁安身上刺去
头顶的灯光在刀刃上反射出寒凉,刺痛双眼,祁安右手被她钳制住,根本无法逃脱。
脊背僵直绷紧,生理性恐惧偶天盖地般袭来,她下意识闭上双眼。
可就在下一秒,手腕被另一道温热覆盖住,肩胛撞进一片坚硬的胸膛,周身里传来让人心安的薄荷雪松。
陈泽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及时将她从女人的桎梏中解救出来,可自己却没有机会躲避,刀刃擦过锁骨处的皮肤,殷红的鲜血很快将衣领渗透。
女人却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挥舞着刀刃还想继续,陈泽野第一次打破底线,拳头朝她身上挥了过去。
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他唇线绷直
,眸光中多了几分阴戾,眼疾手快地抓住女人手臂,用力朝反方向压扣。
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
祁安重新拨打了报警电话,鸣笛声划破夜的宁静,女人很快被警察带走调查,陈泽野也被送往医院。
蓝红交织的警示灯穿梭在大街小巷,祁安坐在陈泽野身边,被吓到发白的脸色还没平复,眼睛一眨不眨的,注意力全在他的伤口上。
浓重的血腥填满鼻腔,她拿出医用药棉按住伤口,试图帮他止血,可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血液染透棉花,顺着她的手指滑落,埋藏进掌心里的纹路。
祁安一颗心被狠狠揪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陈泽野反握住她的手,一点一点帮她将血迹擦掉,夜色将他的眉眼浸染得温柔,语气更温柔,放低声音哄她“别哭啊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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