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将手放在他的身后,抚慰着:“傅西洲,你是又不舒服了吗?”
这一刻,他仿佛听不见任何声音,几乎是在一瞬间想起多年前的画面,也成了他唯一的噩梦。
他努力找寻了许久,最终还是来不及救文素素。
她躺在手术台上,双眼睁大,涣散的眼眸里还遗留着对这个世界充满留念的一丝微光。
她身边的孩子躺在血泊之中,仿佛在朝他挥手。
明明早就习惯了这个噩梦,可每一次心脏都会猛地跳动,身体不由得伴随着神经抽搐而不停颤抖。
他只能攥紧双手。
一时间,抱起了血泊之中的孩子,掌心的温度越发十分清晰,粘稠的鲜血,鼻息间的血腥气弥漫,几乎要将他湮灭。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真实了。
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亲眼到文素素死在手术台上的模样,遗憾和悔恨撞击着他的心脏,如刮骨一般的痛,意识也逐渐涣散。
忽然之间,一只小手用力挤进他冰冷的手心。
温热的,柔软的……
如同一只萤火虫跃入他的掌心,点亮了黑暗中的光芒。
他呼吸一滞,一动也不敢动。
在梦魇里挣扎无数次,却从未有过这个场景。
一时间,他变得不安,无所适从,有些恍惚,却不敢轻易乱动,也不敢睁开眼,生怕惊走了那只充满希望的萤火虫。
“别怕,我在这,没事的。”
就在这时,轻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温柔的像是夜晚的歌声。
这一刻,内心多年来堆砌的高墙出现了一丝裂缝,萤火虫的光芒透过手掌传递进来。
他的胸口腔狠狠一震,下意识,睁开双眼。
眼前,是顾北笙那张娇俏的容颜,比起平时多了一丝温柔,仿佛从骨子里透出,额头有些许汗液,一双眼睛清澈明媚,如同黎明的第一束暖光。
心尖的悸动顷刻间放大,第一次感觉到无措,这样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不安到了极点。
几乎是在下意识松开她的手,推开她,压制着情绪,低吼道:“滚出去!”
顾北笙也不恼,反过来摁住她的手,声音十分清脆:“傅西洲,你的记忆力好像不太好,我说过,只要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一天,就绝不会放任你不管,不用推开我,你也推不开。”
她没说大话,毕竟,她也练过,别说是发病的傅西洲,就是不发病,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傅西洲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他努力压制着内心里暴走的情绪:“我说最后一次,滚!”
“说一万次我也滚不了。”
说罢,顾北笙靠近他,眼底满是镇定,不知何时取出一根银针,在他耳后轻软出声:“傅西洲,先睡一觉,乖。”
乖——?
这个女人,居然敢对他说这个字?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下一刻,只觉得后脑传来冰凉的刺痛,之后,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
只一瞬间,世界,变得安静了。
萤火虫温暖的光,却依旧在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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