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炳浩起身，揉着肚子看了看晕厥的警卫：
“棺材里的玩意还真是有够邪性，这都是第几个被感染的了。”
“对了，你说的事情我和老孙结合过了，他说市里已经和省里结合好了，过段时间会下来专家，把相关的东西带走，想必之后的事情应该就少了。”
“能带走最好，女尸和棺材对东碣来说就是个祸害，把他弄醒连夜审，省的夜长梦多。”
莫然点点头，自打挖出棺材东碣市就没有消停，相关的东西越早离开越好，留下与东碣来说半点好处未有。
“事情了了，你让小辛送我一下，这半夜三更的，走夜道不太安全。”
“……你说这话我咋觉得这么别扭呐？”
李炳浩挠头咧嘴，心想你就是个人间凶器，还怕毛的不安全！
转念一想，李炳浩忍不住问：
“不一起审审，保不齐能问出啥了不得的东西？”
“没兴趣，啥也比不上睡觉重要，睡眠不足可是会秃顶的。”
莫然摆摆手，扔下脸皮子抖个不停的李炳浩，径直上了车。
回到行知大院，莫然一觉睡到上午十点，起床后只觉得神清气爽，疲劳一扫而空。
洗漱后吃了桶泡面，莫然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图书馆。
“静子，上午人多不多？”
看到孙静桌子上有包虾条，莫然随手拿过吃了起来。
“叔，你先瞅瞅沙。”
孙静小模小样的指了指沙，莫然扭头一看被吓了一跳。
“这什么情况，才几个小时不见，咋就秃了呐？！”
满脸疲倦的李炳浩倚靠在沙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办公桌旁的大地球仪，听到莫然问话也没有反应。
原本稀疏却还能勉强遮掩头顶的头半根不剩，直接变成了铮亮的秃头。
“醒醒，天亮啦！”
莫然抓着李炳浩的衣领使劲晃悠了好几下，李炳浩这才回过神来，冲着莫然惨然一笑，满脸苦涩的说：
“不是天亮了，是天塌了。”
天塌了，看看神情恍惚的李炳浩，莫然就知道事情肯定很大，不然不会让坚强如龟鳖的老李露出这种表情。
“到底咋回事，赶紧说说，大老爷们整这表情不嫌寒碜？”
莫然坐到一旁，顺手李炳浩一拳，倒是让他勉强振作了精神，蔫了吧唧的说：
“晚上连夜审了，那个警卫对自己的杀人行为供认不讳，但他说自己只杀了七个。”
“为了采血方便，他都是把人掳到阀门井那里杀的，至于另外失踪的二十几人，和他没关系。”
莫然眼皮一跳，不是他杀的，那会是谁？
“能确定没撒谎？”
“杀七个和杀三十个，对他来说有区别吗？”
李炳浩苦笑，莫然倒吸一口凉气，轻轻摇了摇头。
“早上底下的县区又有失踪人员上报，除去那七个，人数已经过五十了。”
“这是要出大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