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拿烟杆敲了一下草三儿的头:“还‘生气’,你懂得啥叫生气,有屁就快放!”
“哎呦!
轻点!
别把烟袋弄坏啦。”
草三儿嬉皮笑脸:“你想想,以前进山我总能听到鸟叫、虫鸣、猛兽的咆哮。
可如今呢,山里静悄悄的,放个屁都能传出十里去!”
田伯吐着烟:“你这是啥意思,难道这山里的‘土著’都搬家啦!”
草三儿歪着嘴点点头:“您要不信我把话放这儿,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我们得靠吃老本过日子了!”
这话说得田伯心里一凉,横了草三儿一眼。
他们这些靠天吃饭的人,最忌讳这样乱说了,草三儿不以为然,一个轱辘又窜到了地上轻飘飘的就像是四两棉花一班。
田伯虽然不愿意相信但草三儿的话,但却真的应验了,一连十天草三儿连个毛也没打到。
既然如此爷俩个也得面对现实,山也不进了。
每天就在河边钓鱼,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如此过了一个月,情况丝毫没有好转,草三儿坐不住了。
“田伯,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明天我还是进山去看看吧,就算是不能解决问题也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草三儿握着鱼竿静静的对田伯说。
“唉,去吧!”
田伯吸了口咽:“我知道你早就憋不住了!”
草三儿如有所思的说:“这次我要到深山里去看看,可能要去个三五日,我不在的这几天您自已要小心!”
“呵呵,臭小子,你没来的时候老头子几十年都过来啦,这些不用你多嘴放心去吧。”
田伯笑骂。
草三儿傻笑!
();() 第二天草三儿带好日常用品和干粮,向着无尽大山出发了!
正如草三儿所说的那样,山林里静的怕人。
经过三天的飞奔已经进入了群山的深处,放眼望去只有雄伟的大山和无尽的绿色植物。
草三儿蹲在一颗大树上,嘴里啃着不知名的野果心里嘀咕:“奶奶的,老子如今的脚力这三天跑出来得有几百里了,连个兔子毛也没看见。
这事可真透着邪乎!
再看看吧,明天到西边的山岭上找找,如果还是这样也只有先回去了。”
之后,他扔掉手里的果胡,双脚发力像箭一样射向下一颗树,就这样犹如飞鸟一样几息之后就到了百丈之外。
傍晚前后草三儿凭借柳轻摇的绝妙身法将这一片山林,彻彻底底的搜了一个遍。
结果很是沮丧,依旧是毫无收获!
山脚下是一片低矮的树丛,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
草三儿左右看了看觉得这里还不错,决定就在此处过夜了。
于是到四周捡些枯枝生了火,从包袱里拿出已经剩的不多的地瓜和咸肉干,将地瓜架在火上烘烤,不一会就传出一股淡淡的甜香。
“地瓜这东西真是不错,带着方便吃起来也方便,就是吃多了放屁太臭!”
草三儿一边嘀咕一边从怀里又摸出一个银色的小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里面装的是田伯最爱喝的“火莲烧酒”
,草三儿本来不喝酒的但是在田伯的带领下也慢慢好上了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