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卫挡在宫门口将秦一枕拦下:“陛下有令,若无传召您不得私自入宫。”
“让开。”
秦一枕高坐马上,冷眼俯视面前的守卫。
“殿下莫要让属下为难。”
守卫不动。
秦一枕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眼底隐有肃杀之色:“你也莫让本王亲自动手杀你。”
“王……”
那守卫还欲讲理,不远处的队长见此连忙小跑过来在秦一枕动怒前将人拉开,恭敬道:“王爷恕罪,他是新来的。”
秦一枕见此未有多言,直接策马进宫。
“大人您怎么……”
马蹄踏过之处,队长依稀还能嗅到残留的杀意,他瞪了守卫一眼,冷声道:“谁给你的胆子拦梁王的路。”
“可是陛下……”
“闭嘴,以后见到梁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
勤政殿内,北凉君主面前摆放着写着失守城池的名单,面色阴沉的听着下方保守派和激进派两方臣子的争论。
“……”
“那些人是趁着我们兵力被调走,城中守卫薄弱才接连攻下城池,他们兵力远不如我们,直接抢回就是。”
“可近些时日南沅百姓对当年南沅不战而降一事一直要我们给个说法,民间风向于我们实在不利,依老臣拙见我们当派使臣前去谈判……”
“你也知道这是拙见。”
秦一枕一脚踹开勤政殿的大门,大步跨进来,面色冷寂。
“梁王殿下……”
北凉君主抬眸见是秦一枕,眸中浮上戾气:“私闯宫门,擅闯勤政殿,秦一枕你好大的胆子!”
父子相见,气氛永远都是剑拔弩张,一众臣子夹在他们中间瑟瑟抖,方才还相互质疑对方言论的他们此刻统一都看着地面,不敢乱瞟一眼。
“父皇动这么大怒做什么?儿子不过是想进宫找父皇一起用晚膳。”
对比北凉君主,秦一枕的语气显得沉静很多:“都下去。”
“是。”
这一次面对秦一枕直接越过他下令,北凉君主难得的没有如从前那样指着他鼻子骂,反而有一种被他多次逾越的行为气笑的感觉:“秦一枕,你现在越来越敢替朕做决定了啊!”
秦一枕自是知道他说的是给夏祈安下聘三十座城池的事情,但他此行目的不在解释,而是看向被他随意放在一旁的请兵传信:“看来父皇现在不仅不想要南沅,就连北凉也不想要了。”
北凉君主冷笑:“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觉得好笑吗?倘若朕没在这个位置上恐怕你连北凉都一并送出去了吧?”
“父皇的意思是不肯放权了?”
秦一枕面色始终沉静,让人猜不出他下一刻究竟是要干什么。
但再怎么说两人也是父子,旁人不了解,但北凉君主了解这个儿子的性子,没有接秦一枕的这个问话,而是往后一靠,扶额掩面摆手不想与他再说:“你母妃说许久不见你了,去她宫里用个晚膳吧,用完了再来给朕一个放权的理由。”
说起仁妃,秦一枕不同于和北凉君主的剑拔弩张,面色轻和不少,点头一礼:“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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