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后院。
眼看早朝时间已到。
嬴业不舍地离开了温柔乡,在谭昭仪的伺候下整理着衣冠。
一想到上朝又得面对那些文武逼迫立储之事,嬴业就板着个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见嬴业一脸阴郁,谭昭仪眼珠一转,魅声问道:“王上,何故一脸不耐,可是妾身伺候不周?”
说着,她便伸出素手,轻抚上嬴业的胸膛。
嬴业见状,原本的烦躁消散一空,他抓住谭昭仪的手,说道:“自然无有此事,只是寡人初登王位,朝中文武便一直催促立储之事,因而胸中烦闷!”
“哼,这些大臣真不识好歹!”
谭昭仪娇哼一声,说道:“依妾身看来,王上正值壮年,立储之事又何须急于一时!”
“唉!”
嬴业叹息一声,说道:“立储之事,乃是国家大事,此也无可厚非,然,寡人四子皆非善类,一旦立为储君,必会心生反意!”
“王上所言甚是!”
谭昭仪眼珠转了转,说道:“就在日前,妾身便曾听得坊间传闻,觉得大有违逆王上之意,就是不知当不当讲!”
嬴业笑道:“爱妃但讲不妨。”
谭昭仪说道:“事关夏王,妾身委实不敢多讲呢。”
嬴业拍了拍谭昭仪玉手,佯装恼怒:“你是寡人爱妃,有何不敢的?”
谭昭仪闻言,这才小心说道:“不知《玄北侯》一诗,王上可曾听得?!”
“自然知晓坊间为夸赞我那四子嬴幽所作!”
“王上,妾身却是听闻,夏王还曾为《玄北侯》续貂呢!”
“所续为何?你且道与寡人知晓!”
“雄图霸业谁与争锋,天下归心尽在掌中。”
嬴业闻言,当即大怒,骂道:“好个孽障,枉寡人如此信任于他,他怎能如此不识好歹?爱妃,此话可否属实?别是你编来诓骗寡人?”
“妾身不敢,夏王为此诗续貂之事,朝中夏王的近臣都知晓了,王上若是不信,大可与其对质!”
嬴业心中对于嬴幽的怒意直线攀升,放开了谭昭仪的玉手,一抖身上龙袍,转身出了凤栖宫,朝正德殿而去。
……
“王上驾到!”
随着内侍高喝声,正德殿内群臣纷纷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嬴业坐在王座之上,环视了殿中群臣一眼,开口道:“诸卿平身吧!”
“谢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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