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夕,你说你在图书馆,那有谁可以证明?”
“无人证明,我自己一个人去的。”
“崔可可呢?”
“我,我在舞蹈社团排练节目,随便问一个不就知道了吗?”
“吴丽你呢?”
“我一个人在宿舍的,无人可以证明。”
“刘阿姨你可有证人?”
“我不知道当晚有没有学生留意我在宿舍,你可以随便问一个,有没有印象,就随缘了。”
曹法医告诉过李凡,石晓珊的三个室友对石晓珊那都是有很大的意见,现在石晓珊出了事,这三个室友虽说没有证据指向她们有作案嫌疑,更不能完全排除她们三人,可这三人的表现看上去好像,极为异常。
“你们的室友被人杀害了,你们就不一点难过?不一点害怕吗?”
谁知吴丽直接冷嘲热讽了一番:“呵!
室友?但凡是她不那么对我们,今日的我们肯定会为她难过。”
紧接着,崔可可也就接了下去:“可不就是吗?她都巴不得我们死,室友不是朋友,我们只是住在一起的人而已。
我们没义务为她难过。”
蒋夕瞥了一眼这些警察,露出无所谓的态度。
“唔!
估计是石晓珊得罪了什么仇家吧,反正她平时得罪的人也不少。”
三室友的态度和曹法医之前的笔录调查,几乎完全一样。
看来这个石晓珊,平日里的确为人处事极其不地道。
不然连朝夕相处的室友对于她的死也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甚至,还有一点大仇得报的感觉在里头。
李凡拿起笔,敲了两下桌子,目光对向了刘阿姨:“刘阿姨,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刘阿姨的年纪和李凡的父母差不多大,四五十来岁的样子,黑白相间的卷短发搭配着珠黄的肤色,厚重的黑眼圈,快要陷下去的眼窝能看出这个女人应该是经历了蹉跎岁月的洗礼。
“我没什么想说的,反正我不是凶手。
我对这个学生的死亡看法就是,尽快找到凶手。”
刘阿姨的嗓门很大,混合着口音的普通话在安静的审讯室里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石晓珊被杀了,你们没有一点恐惧吗?”
“恐惧?我们为什么要恐惧?”
“就是。”
“拜托,石晓珊被做成那样,肯定是仇杀,运气不好惹到那个变态罢了。
我们平时与人为善,怎么可能会惹祸上身。”
李凡不打算继续问下去,做好笔录之后便让三个室友和刘阿姨先行回去,只是四人还未摆脱嫌疑,不可以出远门。
“我们就在学校,哪也不去!”
李凡随后问起负责调查石晓珊社会关系和三天前的通话记录的警员,结果有了一些新的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