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心挖出来给你,你却嫌我挖的形状不好看?这是怎样一种体验呢?
楚连燕慢慢松开手,身子一点点脱力倾倒下去。
程漠的胸膛还如之前那般的温度,但她却着实不敢轻触。
她宁愿半跪着撑在地上,看细血如线,滴滴入尘埃。
伸了伸手,楚连燕抓过滚落在一旁的白瓷瓮——
三分心头热血,不能染玷,不能融泪。
趁热灌下去效果最好,她怕自己的心冷会凉透血温。
可是她太虚弱了,连聚焦视线都显得那么艰辛。
看着她一次两次都不能端稳容器的狼狈。
程漠俯下身,单手搂住楚连燕的肩膀,另一手端稳白瓷翁。
他神色不变,口吻平静——
“楚连燕,我从没有爱过你。
所以下一次,你可以不用再这么心甘情愿了。”
一句没有爱过,就像大赦天下的牌冕。
程漠并不知道在自己的心中是否有过一丝的渴望。
渴望眼前这个娇小苍白的身子可以反抗地推开自己的手。
可以冷漠地坚持,说‘不’。
他甚至希望,有人可以阻止他这么残忍地对待楚连燕。
可是他也同样明白,从自己毅然决然地自楚连燕身上取走第一滴血时,这个坏人的身份便已坐实了。
他没有后路去愧疚。
去考虑自己那些廉价的怜惜,是否还来得及收手!
楚连燕轻轻喘息着,起起伏伏的胸膛,汩汩不算汹涌的血流还在慢慢洇散。
程漠用衣带扎紧了她的手腕,动作冷静得就像在处理一只过年待宰的鸡鸭。
可是书上说,君子远庖厨不是么?羔羊过殿,闻其声不忍啖其肉,不是么?楚连燕悲哀地想。
“程漠,我自己来吧……”
谦谦君子,陌上如玉,怎么能做这么残忍的刽子手?
楚连燕轻轻攥了攥程漠的衣袖,用近乎失神的眼睛祈求。
“别动。”
程漠端着容器,依旧不改的面色下,近乎压抑了一种无可诉求的悸动。
衣着华服厚重,平白浸染了几多浪费的血液。
楚连燕微微挑了下唇,抬手拉开自己的领口。
皙如雪的脖颈下,环绕着暗红色的亵衣套带,少女特有的体香与浓重的腥气融为一二。
这大概,是程漠第一次看到楚连燕的身体吧。
软玉般的触感与冲击的视觉大相径庭,这样吹弹得破的漂亮肌肤上,硬生生插上一把匕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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