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在常戚戚耳朵里就不同了,“什么,你没穿”
她说完,就带起了兴奋之色,拉着魏清浅的蓑衣就往里头溜了一眼。
天蓝色的缎面圆领长袍,领口上还用银丝绣着字纹。
因为没有斗笠,方才又淋了雨。
领子已经湿透了,白皙的脖颈上还有水珠顺着喉结流进衣裳之中。
常戚戚不自禁便舔了舔唇。
虽然不要脸,但还是会红脸。
“嘻嘻。”
她松开了手,然后向魏清浅,声音软软糯糯的,“好罢,既然清浅哥哥不想脱,那就不脱了。”
魏清浅松了口气,他放开了捏着蓑衣领的手,“那你呢”
他说,伸手去捡起被常戚戚丢在甲板上的蓑衣,作势要给她穿上。
常戚戚伸手一拦,“我不穿。
这不是会扎到你么”
“可是你不穿,我的蓑衣会扎到你啊。”
魏清浅蹙眉。
蓑衣是草织的,草粗糙,末端还都是硬茬,里头有一层棉缝着还好,外头挨到肌肤却是硌人的紧。
“没事儿。”
常戚戚摆摆手,一脸不在意,“我扎到总比你扎到好。”
说着,她将魏清浅推回身,“清浅哥哥,你快点儿划。
你里头的衣裳都湿了,再耽搁,该要着凉的。”
她说着,手里的斗笠撑起来,却是大半都搭在了魏清浅头上。
至于身上。
方才有蓑衣还好,落在身上的雨顺着草梗子全流到了底下。
这会儿没了蓑衣挡着雨,身后的所有的雨水全打在
她的脊背上。
常戚戚就像不为所知。
也是真的不在意。
趴在魏清浅的背后,身子尽量缩小,似乎这样就会暖和一点儿。
虽然被他的蓑衣扎的有点儿痛,但总比淋雨好上些许。
梁瑞在一旁得有些复杂。
“常七,你不冷吗”
他撑着腿问她。
常戚戚趴在魏清浅背上,脸正好对着梁瑞的方向。
闻言,向他,“还好吧。”
她说的坦然。
目光安静而宁和。
梁瑞着她淋湿了的后背,着那不大的斗笠几乎全罩在魏清浅头上。
以前他一直不懂常戚戚这般水性杨花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男儿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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