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在场的只有斗大的字不识半箩筐的施父施母。
邬颜的毛笔字落在他们眼里,就跟天似的。
不懂,但是觉得,他们这个三儿媳不简单。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在对方那儿到了同样的想法。
“老三家的,你还认字啊”
过了会儿,施母小心翼翼开口,一向火爆的她在此刻连声音都轻了许多。
邬颜点点头,这没有什么好骄傲的,毕竟九年义务教育下的人不识字才是少见。
她写这个东西,一来简单易懂,方便后续的操作,二来也是用来震慑施家老俩“爹,娘,媳妇有件事情想和你们商量。”
“什么事”
“可是关于菜谱”
“娘猜的不错。”
邬颜把宣纸在桌子上展开,转头问抽旱烟的施父“爹,您和大哥他们去县城干工,一天赚多少”
施父将烟枪的头在桌沿上磕了磕,磕下来一大撮的烟灰,声音老迈“老大和老二能赚一百文,我这种年纪大的,他们只给七十文。”
也是就三个人实打实的卖力气,一天也只赚两百七十文。
邬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同时在心里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老三家的,你到底想说啥啊”
施母听了半天没有听明白,急的坐不住了,忍不住插话。
邬颜笑了笑,美艳的面庞上多了一丝俏皮“爹娘有没有打算过,农闲的时候去县城摆摊子卖田螺”
“卖炒田螺不行不行”
闻言,施母下意识便反对,“咱们就是普通的庄稼人,哪有那个本事。”
“媳妇倒是觉得娘谦虚了,这次去县城卖炒田螺,可是多亏了娘呢。”
这话不假,两桶田螺几乎都是施母卖出去的,而她自己则是歇了再歇,哪怕这样,还把手指累肿了。
想到这,邬颜悄悄叹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还是老老实实当个官太太,贩卖知识吧。
施母还是摇头,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已经动摇。
反倒一直不吭声的施父突然开口“农家给鸡鸭吃田螺,也就入秋这段日子,河里的田螺大了、胖了,给鸡鸭吃,不至于啄半天不出物。”
言外之意,炒田螺只能卖一时,不能当长久买卖。
这的确是一个现实。
在没有人工养殖田螺的古代,百姓跟随季节安排生产,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而田螺的生长周期则应了那句俗话
“三月田螺满肚子,入秋田螺最肥美。”
邬颜没有想到施父能到其中的关键,还挺讶异,自从来到施家,她几乎和这个沉默的老人没有交集,潜意识把对方作和施母一般的人。
唔,现在来,估计施傅兴擅长读的基音便是遗传于施父吧。
“爹的担心媳妇想过,您这里”
女人白皙的手指慢慢移动,落到宣纸的一处“最简单的办法,不止是炒田螺,我们的小吃摊还可以卖其他食物。”
“哎哟,你还有其他菜谱”
施母眼睛瞪大,不可置信。
邬颜没回答,施父拿烟枪敲了敲桌面“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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