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说到这个事情,鸣人想起来自己曾下得决定——让头永远乖乖待在自己头上。
既然已经对亲爱的头许下了承诺,他漩涡鸣人是守诺之人,不能说翻脸就翻脸,看来这辈子是当不成手打师傅了。
除非头成精大半夜勒住他脖子想把他勒死,让他不得不从根把头剃掉。
至于佐助嘛,他也不适合,上一世他们帮助一乐大叔做拉面,和面还是他动了螺旋丸才和好了上好劲道的面,佐助嘛,负责在面里加点“装酷和臭屁”
。
胡思乱想间,被风吹乱遮在眼前的头被一旁的手抚到额头两边。
佐助手指间轻拈,丝像沙里淘金般从掌心滑下,握不住的流逝感让他心头有点慌乱。
“鸣人,你的头真好看。”
鸣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确信佐助不是被鬼附身,那样的话就别怪他用出各种驱鬼的法子,重活了一遍,虽是不再害怕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但到底是不喜欢。
因此在晚上出门时特意请教了九喇嘛驱鬼的方法,不过红毛大狐狸只是摇摇尾巴打个哈欠,【小屁孩儿想着什么鬼鬼神神,有老夫在还怕鬼?】
鸣人一想有道理,便打算下次遇到鬼的时候就把红狐狸放出来,大不了他自己就兽化一下嘛,掉层皮的事儿。
比起被鬼吃,掉层皮算什么。
佐助没得到回答,又伸手摸了摸自己总是向后飞起控制不住的型,“鸣人,你说我要是剃成寸头怎么样?”
佐助年纪还小的时候心思天真,一阵儿一阵儿的,鸣人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抬眼瞅他飞起的黑,印象中这型和写轮眼一样是佐助的标志,若是真剃成寸头,还真想象不出是什么样子。
不是说剪头影响运气吗?还是趁早让他打消这个念头为妙,以免运气低迷影响到他的计划。
“我觉得不怎么样,你还是就保持这个型就好。”
佐助摸了一把头,心里既为他觉得自己现在挺好而欣慰,又莫名觉得自己似乎是在相貌上被嫌弃了。
可是妈妈说过,他和哥哥都是好相貌,第一次被嫌弃,有点怀疑人生。
见佐助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鸣人从草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沾上的草屑,“那我先走了。”
“再见,鸣人。”
“嗯。”
虽然分别了,但是鸣人并不知道佐助心里还在纠结这件事情,考虑着要不要试试寸头来验证一下自己的颜值。
直到之后几天的一个晚上,一只乌鸦从窗户上钻进来,鸣人打眼一看,虽说这只乌鸦眼睛还是黑的,没有标志性的别天神写轮眼,但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看见它就想到自己曾被鼬往肚子里塞了一只乌鸦。
毕竟之前在他肚子里住过好几天,一只蛤蟆,一只红狐狸,一只乌鸦,可惜三缺一,否则它们就能在他肚子里搓一顿麻将。
乌鸦看见他后,“哇——”
的大叫一声,飞进来站在他的肩膀上,偏过头用喙梳理翅膀,又伸直了一条腿给他看,鸣人这才现它腿上绑着封信。
——
亲爱的小朋友鸣人,
我在外面执行任务已有十几日有余,颇为想念。
任务之事不便多说,不过近来倒有件趣事。
母亲给我传了信,说佐助前几日回家后便一直缠着她询问头之事,听起来是想给自己剪个寸头。
母亲问为什么,他也不答,又问当手打师傅是否赚钱,能养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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