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恒戴着黑色口罩,穿着连帽防风服,身材挺拔修长站在门口。
手里拎着一束红玫瑰,温栀想笑的,实在太疼了。
她纤长的睫毛一动,眼泪就滚了下来。
沈明恒快步进门把行李箱推到一边,揽住温栀关上门,“怎么了”
房门关上,在外面耀武扬威的温总哭出了声,“摔了――”
沈明恒抱着温栀到卧室沙发上,温栀惨叫一声,抱住沈明恒的脖子。
“疼。”
沈明恒掀开浴巾擦她的摔伤情况,她在外面多厉害,在家都是沈明恒的小姑娘。
疼了会哭,委屈了会闹。
“哪里疼”
温栀的身上还有泡沫,有着浓郁的玫瑰花香。
温栀把脸埋在沈明恒的脖子上,“屁股。”
沈明恒“”
他们很久没有亲热了,沈明恒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才掀开浴巾,温栀确实摔青了一块,“你刚刚在洗澡”
“嗯。”
温栀吸气,以前她没这么脆弱,他们太久没见了,她高估了自制力,也低估了对沈明恒的想念程度。
“听到敲门声急着开门”
沈明恒摸她湿漉漉的头发,拇指揩掉温栀眼下的眼泪,“摔倒了疼的厉害吗有没有骨折。”
温栀死死抱着他。
“你怎么知道是我”
“别人不敢这个时间敲我的门。”
温栀跪在沈明恒的腿上,把手递给他,“手肿了。”
给温栀惊喜还真的不太容易,她越来越心思缜密,俨然是要继承老爷子衣钵。
沈明恒抱着温栀的腰,拿起电话打给酒店管家,他们这里的药品有限,他要了几样比较寻常的伤药,挂断电话。
“你怎么会过来”
温栀的娇气劲儿已经过去了,着沈明恒英俊的侧脸。
他似乎瘦了一些,下巴线条更加利落。
“想你了。”
沈明恒给她揉了着手心,没有骨折,只是红了一大块。
“真想我了还是来查岗的”
温栀亲他的唇角,嗓音压的很低,“老公。”
温栀很少叫他老公,尽管结婚了,她的称呼依旧是五花八门。
有时候沈先生,有时候沈教授,偶尔来个明恒哥哥,叫老公还是他们在冰岛蜜月旅行时,她在床上被逼急了,咬着他的脖子叫老公。
“都有。”
沈明恒黑眸暗沉,喉结滑动,嗓音也沉,“那个小明星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想我而飞十几个小时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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