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不动声色的说道:“我来找人的。”
“找人?”
青年从头顶到脚底将易鸣看了一遍,道:“药厂女工,工作时间不允许见客!
赶紧滚。”
“我有急事的。”
易鸣补充了一句。
“什么急事不急事的?再急的事,有药厂的事急?小子,老子告诉你,进了云天药业的院,就是云天药业的人!
上班时间内,不允许跟外面有一点关系!”
易鸣的脸沉了下来:“软禁啊?谁定的这破规矩。”
“云天药业董事长李云天亲自定的!”
青年说的像真事似的。
“不可能!”
打死易鸣都不相信李云天会制定出这么不人性的规矩。
“槽,可能不可能的,老子犯不着跟你解释。
再不滚,老子要动手赶人了!”
“你试试!”
易鸣站着没动。
青年见易鸣好像不怎么太好惹的样子,立即回头招呼了起来。
“哥几个别玩牌了,外面来个砸场子的!”
呼啦啦……从门岗室里冲出来五个人。
有的敞着安保胸的扣露着胸;
有的将帽子歪戴着;
还有个手里抓着一摞牌,嘴里骂骂咧咧的。
身体壮实的汉子将手里的牌拢一拢,揣进口袋道:“老子跟你们说,这把牌老子肯定能赢把大的,你们谁敢赖老子的账,看老子削不死他!”
宣告完了之后,壮汉才瞪眼瞅向易鸣。
“就你啊?”
“嗯。
就我。”
易鸣的眉头皱的更深。
门岗是云天药业的面相,这帮歪瓜裂枣守门,把个云天药业弄的跟黑风寨似的。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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