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皇每说一件事情,皇后和娴妃的脸色就苍白了一些,说道愤怒处,齐皇忍不住将桌上的茶杯全部扫落在地,茶壶里装着滚烫的茶水,溅了皇后和娴妃一身,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被皇后或娴妃打骂作了。
只是如今两人皆是顾不上一身的狼狈,身子疲软的瘫在地上,皇后也没有了母仪天下的气势,娴妃更是一遭好似又被打回了丫鬟的原形。
齐皇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两人,冷声说道:“夫妻一场,皇后你虽犯了诸般错误,但念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朕就给你留个体面,你且自行上路吧。”
说完双手背在身后不再看地上的两人就走出了屋门。
屋外阮公公等在门口,里面的话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里交给你了。”
“奴才明白。”
阮公公领命,等齐皇走的看不到身影后,便亲自兑了毒酒送进屋内,看着如今还没有从齐皇的话中回神的两个曾经北齐最尊贵的女人躬身说道:
“皇后娘娘,娴妃娘娘,皇上让奴才恭送两位娘娘上路。
还请娘娘们不要为难奴才。”
虽然嘴里仍旧是喊着娘娘,面上表情却无一丝恭敬之意。
皇后看着递到眼前的毒酒,一把挥开“大胆奴才,本宫要见太子,让太子来见本宫。”
阮公公被皇后打翻了毒酒,心里也有些不太高兴,便站直了身子与皇后平视道:“娘娘现在还不知道前朝的情况呢吧?也对,毕竟陛下上朝前就让人围住了翊坤宫,下朝后就直接过来了,没人给娘娘传消息,娘娘不知道也正常。
陛下如今已经当着前朝文武百官的面褫夺了大皇子太子的封号,并让人将大皇子关入了天牢内,东宫内所有人员无一人幸免”
“不可能,不可能,我儿是太子,你们不能这样对他,我儿是太子,是北齐未来的齐皇。”
“您也说了是未来的不是吗?如今陛下身当益壮,膝下长大成年的皇子又不止大皇子一人,太子之位悬而未决,正好也给其他几位皇子提供了机会,这都还要感谢大皇子的慷慨呢。”
说到这里就连阮公公也忍不住想要讥讽齐大皇子和皇后一二,一手好牌在这对母子手中打的稀巴烂。
原本只要安守本分,一切都会有的,现在好了,一夕之间,什么都没了,就连命都不保了。
皇后这时才是真正认清了眼下局势,只是让她去死,是绝不可能的。
她趁着阮公公松懈的间隙,也顾不上什么皇后的仪态了,转身就朝门口跑去,心里也只有一个念头,跑出翊坤宫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皇后私生活是浪荡了一些,女儿也有些坑自己,但是她却不能不管不顾,她得提醒自己的女儿,让她不能在这样骄狂下去,没有了自己和太子做依仗,她之前做下的那些事情,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肯定会被那些卑贱的宫人们糟践报复的。
阮公公乍见皇后想要跑出翊坤宫,最初的那点耐心瞬间也都消耗殆尽了。
眼神示意身边跟着的太监将皇后拦下。
皇后被两个太监挡住去路,十分恼怒的漫骂道:“狗奴才,敢碰本宫,信不信本宫剁了你的爪子,挖了你的眼珠子去喂狗。”
两个太监根本不管皇后如何谩骂,只是听命阮公公的话扭住了皇后的胳膊。
阮公公此时又重新倒了一杯毒酒走到皇后面前,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则是擒着皇后的下巴,掰开了皇后的下颌,“既然皇后不想体体面面的上路,那就怪不得杂家要亲自送您一程了。”
言罢将毒酒给皇后强行灌了下去。
很快皇后就不再挣扎了,挟持着的小太监将手放在皇后鼻子下探视了会儿后,才向阮公公回道:“公公,皇后薨了。”
阮公公看也没看皇后的尸体一眼,对着两个小太监道“剩下的就不用咱家教你们了吧。
嗯?”
话没说完,就已经转身盯上了娴妃。
“不用,不用,奴才都懂得。”
说罢两人便抬着皇后尸体抬到了屋内的房梁下,撕烂了皇后的寝被打成一条长长的缎子,一头从房梁上穿过垂下来打了个结,将皇后挂了上去,伪造成了自溢的假象。
整个过程,阮公公好像是刻意让娴妃从头看到尾似的,眼看着面前的女人惊恐到要失去理智的地步了,阮公公单膝跪在了娴妃面前,一手搭在了娴妃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将娴妃看着挂在房梁下皇后尸体的脑袋扭转到了自己面前让她看着自己,这才好似满意了说道:“娴妃娘娘,您想怎么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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