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雪月城出了个闻名遐迩的人物——白袍赌侠。
据说这白袍赌侠从没有出过千,全凭高深精湛的赌术赢遍了雪月城内大大小小所有赌坊。
当然,这种事迹顶多也就能称个赌王,并不值得冠以‘侠’字,能获得如此尊称是因为他乐善好施,救济穷人。
原来,这位白袍赌王正是落霞仙子的徒弟落明轩,他在打响名气之后成立了一个载舟堂,白天布施晚上设赌,通俗来说其实也就是个赌坊,但是载舟堂的规矩跟一般的赌坊不一样!
赌坊只在夜晚开启,每人每晚只能赌五局,若有人能连赢五局,不但可以带走赌局上的所有赌资,还会得到载舟堂三倍的馈赠。
白天的载舟堂紧闭大门,门外搭了个小棚子用来布施,那白袍赌王声称会将赌坊的所有获利全部通过布施散发出去。
布施不定时开启,发放各种物资,少的时候每周两次,多的时候每周七次,每次持续半日,规则是每人限领一份,不论身份,来者皆可领取。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新奇事儿,顿时有不少好事者将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雪月城。
起初百姓们都不相信有这好事儿,豪门士族之人更是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载舟堂幕后之人另有目的。
但这更加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引来了无数人围观。
经过几次的观察后,众人不得不承认:载舟堂真的是在无条件布施。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雪月城也没人来管,似乎默许了赌坊布施这种古怪行径。
这下热闹可就大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每当布施之时,街道两边都堵满了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下至街边乞儿,上至豪门大少都会来凑个热闹。
后来,众人发现载舟堂布施的物资只是百姓衣食住行之物,数量不多也并不稀有,那些豪门大少,有钱人家逐渐失去了兴趣,起初还会遣门下侍从去凑热闹。
后来有流言说豪门士族甘愿与乞儿为伍,争夺布施,流言传开之后,那些有钱人家的侍从便再也没来过。
再往后,就连街边小店铺的掌柜都懒得去凑热闹了,因为排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么热的天气,排队一个时辰只领回一小袋米,怎么都划不来,还不如多接待两个客人呢。
久而久之,会去载舟堂领物资的便都是些老弱妇孺,自力更生成了问题的人家。
众人这才恍然明白,原来载舟堂的本意就是想将赌坊的获利散布给穷苦人家。
赌坊没有明说恐怕是为了堵某些人的口罢了,手段实在高明!
一月来不间断的布施,众人纷纷赞叹白袍赌王的慷慨,并冠以‘侠’字。
赌坊与救济百姓,两个似互不相容的词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拢在了一起。
载舟堂也因此成了一座带有好名声的赌坊,地位水涨船高,夜晚前来玩耍的人身份也层层拔高,逐渐成为一间‘上流’汇聚之所,普通人敬而远之。
白天却恰恰相反,有点阴阳调和的意味,很是奇妙,为百姓茶余饭后增添了不少谈资。
与载舟堂临街的一间茶楼内,三个年轻人正靠在窗台上,眺望着载舟堂外的风光。
落明轩感慨:“若非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
“赌坊干这事儿,居然真的没人来闹。”
司空千落不解。
赵翎予笑了笑:“人多眼杂,就算有人想闹也无从下手。”
啪!
落明轩伸手一拍茶桌:“有千落师姐在,他们敢闹一个试试!”
“嘘!”
赵翎予抬手压唇,小声说:“千万别这么说!
记住,明面上只能是你,赌王落明轩。
不能让人察觉出背后还有其他人,更不能是千落。”
落明轩连忙捂住嘴,不住的点头。
司空千落听得更糊涂了,低声问他:“为什么?你之前不是特意来找我打掩护吗?”
赵翎予摇了摇头,两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望着自己,笑着解释道:“赌坊牵扯钱财利益,很容易被人盯上,就算有城主之女的身份在也挡不住那些想要作祟的人,身居高位更应该谨言慎行,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布施即是在告诉那些人,这座赌坊没钱。
而布施如果只针对穷人,那就有些越俎代庖了,一座赌坊做这种事情会显得非常刻意。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