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沅就被奶奶连拉带哄弄起来。
怕她耽误时间,直接抓着衣服往她身上套。
“赶紧,今天没人去镇上,咱们要走路,晚了就没人了。”
她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匆匆忙忙洗漱完就提着鸡和奶奶一起出门了。
上次坐车还不觉得远,走路是实实在在走了大约两个小时,两人的脚程还都不慢。
虽然没来得及吃饭饥肠辘辘,但是经过土匪劫洗,两人可以说是身无分文。
要是鸡不卖出去就没钱吃早饭了。
江沅有些担心卖相不好会不会没人买,死鸡的价格要比活鸡低多了,大家都怕买到病鸡。
当奶奶和路过就看了一眼鸡的路人聊起来的时候江沅就知道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也许应该让奶奶出门做生意:
路人:“你这鸡怎么这青了一块?”
奶奶:“这可不是得病了,我这鸡每天生一个蛋,特健康!
这是被土匪给踹的,要不然我可舍不得杀,这养到过年得生多少蛋呐。”
路人:“土匪?最近是听说有土匪到处抢钱。”
“昨天晚上我们村就遭土匪了,那个领头的长的又高又壮呐,手上还拿着枪。
进门就到处翻东西,我这鸡被吓的到处乱窜,谁成想土匪还和一畜牲计较,当场就把鸡踹的半死不活。
村子里有想反抗的,那土匪对着天上就放了一枪,比过年的鞭炮还响,吓死个人!”
“确实吓人,这还反抗啥呀,抢点钱就抢点,命最重要。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钱财总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那肯定的,家里的钱是一点没留,但是我们总要生活的呀,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卖鸡。
土匪来了,我们家里祖孙俩个就差直接把钱给他们了。
这鸡我还想过年给我孙女补补身体,现在就想回个本,赚点生活费。”
“真是倒霉,老人家,这肯定是破财消灾。
这样吧,多少钱?便宜点,我全要了。”
聊着聊着就把鸡卖出去了,两人就去早点铺子要了两碗粥,奶奶还给江沅加了根油条。
江沅见她没给自己点,就把油条从中间分开,硬是塞给奶奶碗里。
奶奶咬着油条:“我孙女孝顺哟~等你长大了我就享福了。”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隔壁家的婶婶,刚打了个招呼她就一脸八卦的凑上来:“听说了没?西边那家小混混听说昨天晚上被阉了,早上爬出门才被送到卫生室,手里还拿着他的那玩意,还想着接上呢。”
奶奶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啊?”
“这还能有假?村口李大爷说的,人还是他帮着拖到卫生室的,结果那卫生室一看,这治不了啊,包扎一下又送到县医院了,刚刚去的。
我猜估计是接不上的,这不就和古时候太监一样了嘛。”
奶奶:“那可真是太可惜,他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那婶婶更来劲了,说的唾液横飞:“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去卫生室看了一眼,那小无赖哭的老大声了,说自己命苦,不能绝后。
人家问他谁干的,他说晚上太黑没看见脸,就知道是个女的。
你说昨天晚上就来了土匪,会不会是他惹到了什么女土匪人家来报复他的?这可就吃了个哑巴亏咯,你说上哪找人去?这么一大小伙,只能白白被阉了。”
女土匪本人:……
如果你们说可惜的时候能收一收幸灾乐祸的笑容可能更有说服力一点。
都快走到家了,那位婶婶还拉着奶奶意犹未尽,“那个无赖不是到卫生室还拿着他的命根子叫医生给他接上去嘛,医生说接不了他死活不信,非要往医生怀里塞。
你说谁敢碰他那玩意儿?医生没接,他没拿稳掉地上了没人给他捡,他在床上直接破口大骂还想打医生。”
奶奶十分配合,“还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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