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好好。
指了指自己嘴。
肿着呢。
用丁香药又敷了小半个时辰,也完全消下去。
“看见,混账男就能惯着。
你给把院门守好了,大晚上,谁敲门也别开!”
枕着一擀面杖,放心地睡下了。
一觉也知道睡到什时辰,猛然间听见边上动静,似军靴走动声音。
“谁!”
立马惊醒,伸手去枕头下面一,哪知道了个空,随只觉得冰冷梆一个东西在脑。
混蛋男,居然敢拿枪脑勺!
瞬间惊得瞌睡都醒了。
就一起睡觉吗,又睡过,谁怕谁!
揉了一下松胧睡,挤出一个妩媚笑容,然缓缓地转过脸看向他。
“少帅了,让家好等,也知道什时候就睡着了,真抱歉。”
楚寒身上披着厚重军大衣,浑身上下都挟裹着寒气,一时些分辨出,到底外头太冷,他又高兴了。
他黑沉沉泛着幽蓝眸子盯着看,看得浑身毛。
原本在脑勺上枪口,此时转到了额前,冷冰冰地抵在额头上,敢乱动。
“少帅,今儿早上刚从家上爬起,到了晚上就翻脸认,样大好?要,你先把枪收起,咱们话好好说?”
楚寒把手往一收,手上东西顺手耍了个花,掂了掂,拿在手上。
才看清,什枪,他枪匣子卸了,在桌子上搁着呢,他手上拿藏在枕头下面大理石擀面杖!
“夫睡觉时候在上藏擀面杖什意思,嫌某活够好?”
什跟什!
脸争气地“唰”
一下红了。
楚寒用擀面杖一端轻轻挑着下。
“翻脸认,嗯?”
他目光,落在锁骨上。
身上只穿了睡觉中衣,薄薄一层,圆领,露出一大截脖子和锁骨。
顺着他目光低头看去,锁骨处深深浅浅红痕依旧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