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菡珠带过群底下都嘴碎。
几个认得他,禁嘲讽道:“冯掌柜在梦呢,居然敢喊出们柳姑娘名字!”
“知道她谁,她可少帅府表姑娘,当着大半个主子小姐呢,你个卖米也敢肖想,也自己撒泡尿照照镜子!”
“怕送米时候见着过几次,就惦记上了,在花烟间里头点姑娘做陪,也敢大声叫们柳姑娘名字,啧啧,癞蛤蟆想吃天鹅想疯了!”
香桃见状,连忙跟着附和。
“就就,你过见过们表姑娘几面,就一厢愿地惦记上她,也看看自己个什货!
一个靠着婆和岳父家讨生活废物,小心去告诉你婆和岳父子,叫他们去好好收拾你!”
都说打别打脸,揭别揭短。
别知道真相,嘲讽他几句也就罢了。
香桃蠢货脑子只想着给自家主子脱了干系,嘴跑车,怕用力过猛了。
姓冯样,估计最忌讳别说他靠婆和岳父子讨生活。
语带威胁,说要告诉他岳父家,他受得了!
果然,香桃话说完,冯掌柜脸都变了,胀成了猪肝。
“什叫癞蛤蟆吃天鹅,什天鹅,她也配!
让子搞了五六年,x都给玩烂了货,少在里装什贞洁烈妇!”
他一边系着衣裳,一边大吼道:“别以子知道你葫芦里卖什药!
你就寻着更钱主,想甩了子吗,临了想拿子当冤大头,一个月拿了子七八十块大洋!”
他越骂越大声。
“当初你自己主动跑到米店子边粮仓里头脱衣勾引,子想碰你!
五六年起码花出去三四千大洋,钱都够买十个八个小婆!”
八卦料太大,所都一脸吃大瓜看好戏样子,就连楚寒那帮手下,原本一个个都板着脸,会儿也绷了,都一脸八卦地看戏。
冯掌柜气得口伏。
“想给睡了就明说,实话给你说,子手上钱,也差你一个x!
领着一大帮坑子,想叫子吃了个哑亏,门!”
丁香躲在暗处,场戏看得她激动得小脸通红。
今天瓜保熟,管饱!
柳菡珠又羞又臊,低着头大气都敢出一声。
估计她会,肠子都要悔青了,好好事捉什,一捉捉到了自己身上!
丁香看热闹嫌事大。
她挤眉弄,冲着香桃直做鬼脸。
“家夫自然清清白白,就知道某些清白清白!
喂,香桃,你足足五块大洋月钱呢,会也外头野男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