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及抱她去卧室,扣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托起她的身子坐于盥洗台,与她深深结合。
男人的粗喘声与女人的细吟碰撞、纠缠,暧昧像是疯长的水藻。
镜子里映着两人的身影,柔软缠着硬朗,是反差最强烈的存在。
一记深吻后,盛乔乔埋在他的颈窝里,大口喘息,瑰丽的唇瓣轻吻他颈间暴涨的动脉青筋。
偾张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钻入鼻尖,闻着这深入骨髓的气息,她鼻尖酸,热泪就又涌了出来。
心口的揪紧带起下身的反应,傅言深差点缴械,低时,就见着她埋在自个人颈窝里,无声流泪。
她的鬓角边,有一根长长的白。
这一刻,傅言深心疼如刀割。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他低垂着头,轻轻吻去她脸颊的泪,“乖,不难过了,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男人哑着声地哄,更搂紧了她。
他越哄她,她眼泪掉得更凶,失去他的痛苦,失而复得的感动,两种强烈的情绪折磨着她。
她急切地吻他的唇,攀着他,释放所有的情绪。
傅言深亦是如此。
飞机坠毁前的绝望,前世抱着她尸体时的痛不欲生,以及此刻,再次与她深深结合的喜悦,各种情绪交织。
他了狠地融进她,又将她往自己胸膛里按,仿佛只有将她彻彻底底融进骨血里,才能安心与踏实。
他们在曾经欢爱无数次的大床上,云雨纠缠,颠鸾倒凤。
激烈的释放,最终,只剩重逢的喜悦。
……
傍晚时分,春日的小花园,浓墨重彩,美若画卷。
白衬衫、牛仔裤的男人,趿着凉拖,立在花园里,手里握着花洒,正认认真真地给月季、绣球浇水。
他干活仔细,遇见枯叶一片不留,全都摘掉。
一副居家男人范儿。
刚睡醒的盛乔乔从别墅出来,看到这一幕,心脏狂悸。
俊帅的他,仿佛与美景融为了一体。
她端着水杯拿着药走到他面前,“我让人送来的,你以前吃的排异药。”
傅言深微愣,“手脏,喂我。”
她将药片塞他嘴里,喂他喝水,“改天去医院做个心脏彩,检查检查。”
他一噎,差点没把那片药真咽了下去。
“病都是查出来的,我的身体自个儿有数。
傅太太,信不信,我能陪你活到99?”
男人汗涔涔的俊脸,噙着自信的笑意。
盛乔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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