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林纾欣误会,傅靳择赶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觉得这本来是我一个人的责任,结果却全都让你来解决,觉得对不住你。”
“你这么说,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这有什么的又不是多麻烦的事儿,你有点玻璃心了。”
“玻璃心是什么意思?”
林纾欣猛然现自己一不小心把那个时代的说话习惯带了过来,“玻璃心、玻璃心的意思就是心脆弱的像玻璃一样,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会造成裂痕甚至破碎。”
“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就是你一直和我说,在这个家里可以不用这么紧张,但现在看开最紧张的反而是你。”
“你收留了我这么长时间,也一直都挺纵容我的,我应该对不住你才是。”
两人因为这个话题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尴尬里,但两都选择了默默地钻进被窝,拥睡觉来逃避尴尬。
第二天一早,傅靳择睁开眼睛感觉身边有什么在贴着,一扭头现林纾欣竟然缩在自己的被窝里,当时脸就红成了煮熟的大虾,浑身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林纾欣的短蹭在他领口露出的皮肤上,像是被羽毛撩拨,有些痒。
她还睡着,傅靳择能看到她低垂着的羽扇似的又长又密的眼睫毛,她的手自然地搂在傅靳择的腰上,因为傅靳择都动作而哼唧着又往他身上靠了靠。
林纾欣微微弓着身子,所以胸前的起伏并没有贴在傅靳择的身上,两人之间稍稍隔开了些许距离,但是下一刻林纾欣的腿就跨在了傅靳择的腿上。
大腿蹭过傅靳择小腹下的清晨时自然的生理现象,傅靳择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只觉得原本毫无欲望的生理现象瞬间变了本质。
脸越的红,身下那处也越来越昂扬,傅靳择忍得额头都暴起青筋,压制着自己不该有的想法。
然而还在睡梦里都林纾欣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么,夜意识不到她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
她的腿每挪动一分,傅靳择性感的喉结就上下滑动一次,当真是一场折磨。
傅靳择滚烫的掌心试探地搭在林纾欣的大腿上,想要悄悄地把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挪下去。
结果没挪还好,这一挪,林纾欣直接醒了。
对上傅靳择涨红着的略显心虚的脸,林纾欣懵懂地眨了眨眼睛,随后感觉出他的手在哪里之后,爆红着脸坐起身子蹭蹭蹭地往后撤。
撤的时候还不忘把傅靳择的被子给扯走了,傅靳择根本没来得及去掩饰住自己的下半身,就被林纾欣给看了个一清二楚,即使有裤子隔着什么都没露出来。
但已经支起来的小帐篷,林纾欣不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说什么意思。
“你、你你你!”
“傅靳择,你就是个流氓!”
“不是,你听我解释,你先把我的被子还我……”
林纾欣这才现自己身上的是傅靳择的被子,像是烫手山芋似的扔给他,扯了自己的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就露了个脑袋在外头,警惕又羞愤地盯着傅靳择。
虽然傅靳择长得帅身材又好,但她的思想开放归开放,也没有开放到这种地步啊!
跟傅靳择生关系的是原主又不是她,她可是马上要跟傅靳择离婚的人,连男女朋友都不算!
傅靳择看着林纾欣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你半夜钻到我被窝里来的,我什么都没干。”
林纾欣回忆了一下,半夜她好像起来上了一次厕所,回来的时候觉得冷,迷迷糊糊地上炕之后,就往暖和的被窝里钻了。
合着是她先非礼的傅靳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