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笙宁一直坚信自己这辈子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不会对任何人心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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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会无端的讨厌这个世界的一切,就连空气都是有罪的,让人恶心的,更别说是人了。
但是,第一次的时候可以说是正常生理现象,毕竟网上说做梦的对象可能是任何人,还可能是根本不存在的人。
但是,第二次和第三次呢?
雁笙宁可以对自己说只是对一般人的好感而已,只是想和他做朋友,但是谁会连续三次对朋友做这种梦啊?
让他直面对子衿的感情他也觉得不能接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喜欢任何人任何东西,不应该忍不住想和他亲近,不应该渴求与他接触,不应该对他产生不应该产生的感情。
这会让自己失去理智,失去控制力,变得不再坚定,不再冷静。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见错误的人,这是他的劫,也是他的难!
雁笙宁抱住自己的手臂,半躺在床头,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让他手上的青筋爆起。
心脏炸裂般的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猛地一下把头撞向了床头的黑梨花木上。
“北!
子!
衿!”
三个字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一字一句,字字珍重,句句心痛。
泪水决堤而下,猛烈的撞击让雁笙宁的脑袋传来阵阵裂痛,他靠在床头轻轻抽泣着。
脑子不再清醒,心里却云雾一清,他想抱着子衿,想吻他的脸,吻他的唇,吻他的全身。
想和他说话,看他笑,看他睡觉,看他吃东西,看他呆。
还喜欢看他上数学课的时候一脸懵的表情,上物理课时的装模作样,上语文课和英语课时的积极言……
更喜欢他搂着自己的肩膀或者手臂求自己帮忙,喜欢他画画时的那份专注,打球时的慵懒,跑步时的随意……
太多了,只要一想到他,无论是什么样的场景都让自己心动不已。
还想,把那些觊觎他的人都杀了。
班上的,学校里的,甚至路上的,那些投向子衿的贪婪的目光,北子衿是他的,就算不是他的也不会、不能是别人的。
第二天,子衿和子佩又是卡点到了操场,与往常的找一人靠着睡会儿觉不同,子衿这次先找了雁笙宁,递给他一个蓬松的大肉包子。
可是雁笙宁却只是瞄了一眼那包子,然后面无表情地说:“我吃过早餐了。”
子衿惋惜地说:“那我只好给赵云龙咯!
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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