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庄媱三人带上,正要先行返回庄府,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陶仙长”
。
陶思芊望过去,发现竟然是太子齐崇。
他先是看到了一头红发的赫连江,此时见他被瑕青宗弟子背在背上,昏迷不醒,一时间有些紧张。
齐崇快步跑向陶思芊:“陶仙长,我刚见有异象从皇宫上空蔓延出来,有些担心便过来了……赫连仙长他没事吧?”
陶思芊挑眉:“没事,就是睡着了。”
齐崇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终究什么都没问,他点头:“那就好。”
他看了眼周围,不远处的地上滴落着大量的血迹,而旁边的大殿已经塌成了废墟,但从位置上看,这里是父皇赐给国师住的大殿!
见他一脸恍然的表情,陶思芊扬眉:“不去见你父亲?”
齐崇这才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撩袍子跪在陶思芊面前,叩谢道:“多谢仙长救我父皇,崇无以为报!”
陶思芊却笑得意味深长:“无事,你只要认得我就好。”
齐崇飞奔前往御书房后,众人也将倒塌的大殿搜寻完毕,带着昏迷的三人返回了庄府。
一回庄府,庄兹山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见到庄媱昏迷他没多大的反应,反倒是看见陶思芊,整个人瞬间靠近。
“原来陶仙长是仙尊的弟子,这几日来我家多有怠慢,还望恕罪~”
陶思芊见他几乎要粘上来,顿时用扇子将其喉咙抵住,让他无法上前。
她眯起双眼,眸子里的不屑丝毫不掩:“唉,可惜,我这人就是气。”
这话一出,庄兹山抖了抖,不知所措地看向旁边的沈碧茹。
但不得不,沈碧茹城府确实深,明明那么讨厌陶思芊,却依旧能不崩于色,她笑容得体:“陶仙长,一路上劳累了吧,赶紧喝口茶润润嗓子。”
见她真的给面子喝了一口,沈碧茹笑容更深了:“其实老爷也是思念儿子,所以才激动了一些,还请仙长莫要怪罪。”
但这话她一完,就看到陶思芊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正厅中已经摆起了数盏灯,但不知为什么,明明如此亮堂的正厅,却让她觉得陶思芊的笑阴森无比。
她忽然想到什么,整个人顿时抖得跟筛子一样,挽着庄兹山的手指不自觉用劲,几乎要将他的皮肤刺破。
庄兹山大叫一声,这才将她拉回了神。
沈碧茹再看陶思芊,她此时正闲适地端着茶杯,带着一脸看好戏的笑容,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看着她。
但不知为什么,明明只是一把普通的椅子,却被她坐出了一种像是坐在王座的感觉。
“看来沈姨娘也猜到了。”
但沈碧茹反倒不相信了,她冷静下来:“陶仙长,这几日我们确实稍微怠慢了你,但你也不能拿这样的消息来搪塞我和老爷!”
陶思芊垂眸笑了,从储物戒中掏出半截手臂,扔在了两人面前:“沈姨娘不会连自己儿子的手都认不出来了吧?”
沈碧茹看到这手,心中顿时惊惧无比,刚稳住心神想仔细辨别,就听到了这话,于是立马反驳道:“自然认得出。
只是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
话还未尽,旁边一名瑕青宗弟子看不下去了,向前一步:“叫你看就看!
师妹好心从现场带了残肢过来叫你们认,还那么多话!
不然我们就是直接告诉你儿子死了,你还能怪我们不带东西叫你们认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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