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说什么。
方神棍也只当他是默认了。
挂线了。
和昨夜一样。
夏映浅头疼地了桌子上的佛牌,又了正吃粉的他表姨。
他纠结的很,因为他要不耻下问。
“那个表姨呀你有没有办法把牌牌里的鬼给放出来”
苏锦霓停下了筷子,舔了舔沾满溏心鸡蛋的小嘴唇,乌拉不清地说“放了他处来,就会有,另一个鬼鬼被吸进去”
“那砸碎行吗”
夏映浅怪不舍又问。
“鬼鬼会碎掉的”
苏锦霓很正色地道“碎掉的鬼鬼会变成丰都鬼城里的泥,被其他的鬼鬼踩呀踩呀,好几万年,都不能投胎呢”
夏映浅一听,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成熟的道士了,他表姨说的这些,他压根就没有听过。
她又在胡扯吧
是的,她肯定在胡扯鬼,鬼都是用飘的踩不到泥。
夏映浅心情格外复杂,他紧皱着眉头,忽然盖特到了重点。
“表姨,你说这里头的鬼被吸进去之前,还有一个鬼,那个鬼去哪儿了”
苏锦霓很认真地着夏映浅。
她表外甥是不是傻的呀
嗯,起来确实不如她聪明。
她张了张小嘴儿,想要告诉他这个事实。
但还是算了吧她怕打击的表外甥哭唧唧。
夏映浅眼巴巴地等着答案呢
她欲言又止的,他还心想,没准儿这一次的答案会靠谱一丢丢。
却只见她翻了个白眼儿,哼哼道“我怎么知道呀”
夏映浅深深的,深深的,深呼吸。
为什么要对她有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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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败家子卖了他从泰国请回来的佛牌,黄大庆就觉得干啥啥不顺,倒霉第一名。
谈好的生意又黄
了。
他气急败坏地开着车回家,一进门就见败家子有床不睡,却躺在沙发旁边。
黄大庆走上前去,轻轻地踢了他一脚“黄子滨,是不是又去网吧包夜了滚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毕竟是亲生的,而且是根独苗,就算再败家,当爹的也不能不管亲儿子。
可地上的黄子滨没有一点儿反应。
黄大庆又接连踢了几脚,总算觉察出了不对劲。
他赶忙蹲了下去,触了触儿子的鼻息。
阿弥陀佛,老天保佑,还有气。
黄大庆才将松一口气,忽地见黄子滨的嘴角上扬,还以为是儿子恶作剧。
他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了过去“臭孩子不好好学习,天天败家就算了,想吓死你爹继承财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