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本来对这三个黑衣人很感兴趣,但是又觉得这是人家杨老爷的家事,便不好多问,于是吩咐好刘汉他们看管好,就回杨老爷家了。
不过这事透着古怪,是谁干的呢?
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被人绑成粽子扔在西湖边?
按照双喜两口子的法,这三个贼人不上武林高手,也是武艺高强之辈,他们要想逃走,南河寨这些人马刀枪还没有谁能拦得住他们。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这豪门恩怨,谁知道有什么内幕呢?
沈非一路疑虑重重的到了杨老爷家,院子里算是安静了,众皆醉。
端午和杨家的老仆妇正在收拾残局,那扫地僧仍然干他的本职工作——扫地。
沈非踅摸了一圈,挨个叫醒了众人,和杨家娘子一起扶着醉的都了胡话的杨老爷进屋,伺候他安安静静的睡下。
又劳烦里正老头去叫马达过来接人,陈默没怎么喝酒,扶着语无伦次还尚在吟诗的尹夫子,踉踉跄跄的走了,远远飘来尹夫子:“故人西辞黄鹤楼,与尔同消万古愁……哈哈哈!”
马达来了,把陈浩和赵磊扛上马车,俩人烂醉如泥,各各话,称兄道弟,就差义结金兰了!
沈非气急败坏的把这帮酒蒙子挨个送走,哭笑不得,自己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这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家。
昭娘还等着他呢。
这一夜自然又是提枪上马,大战三百回合,直战的对手连连求饶,沈大将军才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
次日一早,沈非记挂着黑衣饶事儿,早早的就起了床到了村委会,却见村委会已经空无一人,寻思着大概是杨老爷一早就处理了吧?
于是便向杨老爷家走去,不想杨老爷家也同样,空无一人。
走了?
合着昨不是生辰宴,而是辞行酒?
沈非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明所以,这杨老爷当真是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
他很失落,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发现茶壶下压了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沈亲拆”
,赫然便是杨老爷的笔迹——字很一般,但胜在遒劲有力。
靠,这恶棍,走了还不忘恶心自己一下。
沈非五味杂陈的拆开信:
“沈,我走了,是家里的事,走的匆忙,就不跟你辞行了。”
“在南河寨的这段日子,别看时间短,却让我终生难忘,等我处理完家里的事儿,一定还回来住段日子。”
“北山渠、挖西湖、奔波霸、村委会,你的这些奇思妙想让我耳目一新,你子,当真是个人才。”
“你得好好干,等我再来的时候,一定要入股你的企业,我很想亲眼见证你的理想。”
“就此别过吧,替我给昭娘带好,她是个好姑娘,你得对她好,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她,我扒了你的皮。”
“转告磊,以这子的性子,肯定会去找我,告诉他,甭找,我想他的时候自然会来找他。”
“这院子比你家的强,留给你了,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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