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桉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表现,好像是有点儿明显,不过,他从来也没想藏着,沈木溪那么好,为何要藏着,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爱慕沈木溪呢!
“嗯!
明显也无妨,朕也不想藏着掖着,只是,白姑娘,还是请你赶快说回正题吧,为何你会觉得老师是吃醋。”
“哎哟我的陛下啊,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怎么还明白!”
白令仪感觉要不是对方是皇帝,她都要骂他笨了,“刚才太傅为何要与我下棋,你想想?为何要针对我?那还不是因为我是个女子!”
郁时桉何等聪明,原先只是因为身在此中才有些看不清,但此时被白令仪点破,瞬间就抓到了关键。
结合朝臣请奏让他立妃的事,郁时桉会心一笑。
“春暮,最近宫内是不是都在传朕与白姑娘的事?”
“回陛下,大家看陛下时常与白姑娘在一起,都在猜测呢。”
春暮笑言。
“原来如此,老师必定是听到了什么,今日又见你我在御花园下棋,所以误会了。”
郁时桉突然想到刚才沈木溪下棋虐杀白令仪,脸上笑容继续扩大,老师这小心思,未免太可爱了!
见郁时桉那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白令仪故意说道,“哎,可怜我尽心尽力研制解药,却被太傅误会,生了好一通气,刚才那棋下的,我都快哭了呢!”
郁时桉无奈,“朕替老师向令仪姑娘致歉。”
“不敢当不敢当。”
白令仪本就是开玩笑,也从没将此事放到心上,听郁时桉这样说,慌忙摆手,“不过我看太傅戴着面具,是受伤了吗?”
“不是,朝堂风云诡谲,护住自己的方式而已。
不过,希望有一日老师可以放下过去,那,就再也不用带着面具了。”
郁时桉自己不知道,他在提到沈木溪时,眼中的柔情满的就要溢出似的,身旁的人看了都觉得震惊。
白令仪不自觉想,“太傅大人那精致的银面具之后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呢?能让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表现出如此深情。
他们到底生过什么故事,哎呀,这次北楚行真是太值得了!”
郁时桉还要去勤政殿议事,没有多做久留。
只是今日议事时,他总会想到白令仪说的沈木溪吃醋了。
每每想到此,他就恨不能飞奔去找沈木溪,奈何他不止是郁时桉,还是北楚的帝王,百姓仰仗着他,即使再心急,也只能先处理政事。
等到夜色升起,郁时桉才走出勤政殿,他迫不及待地让春暮备马,连衣服都没换就朝宫外飞驰而去。
待来到沈木溪府门前,马都还未停稳,郁时桉就跳下马,朝门内走去。
看门的护卫早就习惯了郁时桉这样前来,也没阻拦,就让他进去了。
一进到院内,郁时桉就听到阵阵唱曲的声音,他眉头一蹙,加快步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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