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桉无所谓的急忙跟上,“老师,别生气啊,诺,让你打。”
郁时桉自觉将手伸到沈木溪面前。
沈木溪面无表情绕过,“谁稀罕打你,手疼。”
“老师是不忍心吧……”
“滚。”
……
“这……冬晓,咱俩要跟上去劝劝吗?”
春暮看着两人一同离去的背影,有些担忧的问。
冬晓抬眼嫌弃地看了春暮一眼,“你要去自己去,我可不去。”
“嗐,这不是怕你主子真生气吗?”
春暮说。
“我主子那哪儿是生气的样子,那分明是高兴。”
冬晓再一次嫌弃春暮,这次连眼神都懒得给了。
“啊!”
春暮吃惊,“太傅大人那是高兴啊!
我怎么看不来。”
“等你什么时候看见我主子笑着将人一刀刀刮了,你就知道他现在心情多么好了。”
说完冬晓不再与春暮多说,赶着去交代府中众人,切莫惊扰了东苑的两位主子。
沈木溪回到东苑,毫不犹豫地走进房,将门牢牢关上。
郁时桉被拦在门外,也不气恼,只是站在院中,静静看着沈木溪的房间。
沈木溪从窗缝看他还站在那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心里又在纠结要不要开门,但开门说什么呢?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郁时桉却先有了动作。
他走到沈木溪门前,站定,突然开口,“沈木溪,晚安。”
说完,就折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木溪站在窗边看到厢房亮起了烛火,薄唇动了动。
“晚安……郁时桉。”
微凉的夜幕中,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细雨。
厢房的窗户并未关严,一阵晚风拂过,温润的雾气裹挟着水珠吹进屋内,凉意唤醒了原本睡着的郁时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