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官兵上门抓人时,葛茂才正准备出门。
官兵出示大理寺卿亲手批下的逮捕公文,门口小厮却坚持不肯开门,非要等葛泓话。
大理寺多年不受待见,出来时就预料到了会遇到阻拦,所以尧峥提前就交代手下人,不管如何都一定要抓到葛茂才,强闯也无碍,所有罪责,他一力承担。
领头的官兵是尧峥亲信,跟随他办案多年,经验丰富,他悄悄让身边的属下绕到侧门、后门把守,自己则带着人拿着公文,强闯进了这赫赫有名的葛府!
前门的动静很快传到了葛泓的耳中,浸淫官场多年的直觉告诉他,今日之事必不能善了,可能还会牵连葛府上下,震怒之下他急忙叫过管事,让管事带着葛茂才从侧门逃出,先避一避。
而葛泓自己则是来到前院,堵住了官兵的去路。
正当两方争执不下之际,大理寺官兵来报,在侧门抓住了意图潜逃的葛茂才。
葛泓乍一听到此话,看向领头官兵的眼神带上凶狠。
”
大人好手段!
“
领头官兵看着葛泓吃瘪的样子,唇角一勾,“葛大人刚才不是说葛茂才出门游玩,不知所踪了吗?”
“哼!”
葛泓冷冷盯着眼前人,压低声音道,“本官立足朝堂多年,还是奉劝一句,适可而止!”
“大理寺专审天下不平事,只知上对君主,下对百姓,不知何为适可而止。”
说罢,领头抬手招呼大理寺众人,押解罪犯回去。
走之前还不忘转告葛泓,“我们尧大人说了,若是葛大人怕自己孙子说出不该说的,欢迎亲临大理寺观审。”
葛泓身体摇晃两下,在管事的搀扶下才没有跌倒,他不住喘着粗气,恶狠狠盯着领头官兵的背影,像是要将人剥皮抽筋方能解恨。
“快,去通知大殿下,还有陈家,叫他们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茂才!”
消息传到郁司程府时,郁昭苏、郁少锦也刚好都在。
郁昭苏有些紧张,眼神忐忑地看着郁司程。
郁少锦似乎略有微词,低头不语。
郁司程看郁昭苏那慌乱的窝囊样,不由火大,直接将手中瓷杯掷出,正正打中郁昭苏。
郁昭苏似乎习惯了,也不反抗,老老实实低头挨打。
见他乖顺,郁司程心情好了不少,歪靠在椅背上,淡淡说道,“我知道了,去告诉葛泓,不用慌,此事我早就有所安排,让他管好那个没用的孙子,千万别乱说话!”
后面一句话像是含着血刃,传话的小厮感觉一阵恶寒,急忙道是,低头后退离开。
“废物!”
郁司程见人离开,冷冷开口。
郁昭苏知道他此话是在说自己,忙跪倒地上,连声求饶,“大哥息怒,这件事是我的错,大哥切莫伤了自己的身子。”
郁少锦依然低着头,坐在椅上不言不语,甚至没有给两人一个眼神,仿若世外之人,这些与他无关。
郁司程站起身,走到郁昭苏身旁,脚尖搭在他大腿根部,不断加力!
郁昭苏吓得不行,牢牢抱住郁司程的腿求饶,“大哥!
大哥!
!
我错了,求大哥饶命!”
“管不住下半身的东西!
要了也没用,还不如干脆废了!”
郁司程冷笑,“为了一个贱女人,闹出这么大的事!”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