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仪伸手拦住沈木溪的手,不让他喝,急忙询问。
“事关机密,你倒说说和姬戎到底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白令仪咬着嘴唇纠结半晌,扭捏开口,“就是,你们知道那个。”
“哪个?”
“哎呀,就是两心相知相许,行了吧!”
白令仪豁出去了,红着脸喊道。
沈木溪放下手中的茶盏,仔细打量了白令仪一下,摇头道,“什么眼光,竟看上了那个呆愣子。”
“他是像块木头,但人其实不错的。
再说了,情之所起,哪儿有什么原因。
你喜欢郁时桉,不也是这样?”
“郁时桉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长得好看,身材也不错。”
说着,沈木溪还不忘舔了舔唇角,十足浪荡公子的模样。
白令仪大大翻了下眼眸,“是是是,全天下就郁时桉最好。”
沈木溪赞同点头,但想起今日汤池的事,又是撇嘴,心里嘟囔,“也有不是人的时候。”
“好了,你快告诉我,姬戎为何不在北境?”
“因为他早已平定北边边患,悄悄带兵从西边绕道,准备直抵南境后方。”
沈木溪说完,不由将手指竖到嘴唇中间,做了个不可说的动作,随即狡猾地对着她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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